“跳梁小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說你來的不是時候,不是指他,而是。”李楊目光轉向了蕓娘。
“噢。”贏汩恍然,臉上露出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拱手賠罪。
“真是失禮,我這就走,不打擾風堂主的美事。”
蕓娘臉色一紅,卻沒有辯解。
“既然來了,喝兩杯再走吧。”李楊明明心里巴不得贏汩趕緊走,嘴上卻在挽留。
“這。”贏汩看了看蕓娘。
他就是來結交聶風的,卻沒想到遇到這尷尬的時候。
“去,給客人拿酒。”李楊松開手,笑著拍了一下蕓娘的翹臀。
“是。”蕓娘低著頭,紅著臉,踩著小碎步走出房間。
“請坐。”李楊招呼道。
事已至此,贏汩也不好就這么走,順勢坐了下來。
“這家客棧的刀不錯。”李楊忽然蹦出這么一句。
“啊?”贏汩聽的有點懵。
李楊指著地上王統領的尸體,“你看那殺豬刀,也不知用了多久,刀刃都生銹了,居然還能一下刺穿人的胸膛。”
贏汩也不知他到底想說什么,只能恭維道:“風堂主好刀法。”
“我不用刀。”
“可這刀?”贏汩奇怪的看著王統領尸體上的兩把刀。
都是從后背插入,分明是偷襲致死。
可是以聶風的武功,殺人還需要后背偷襲?還要偷襲兩刀?
“這是蕓娘做的,就是剛才的侍女,贏兄以為如何?”李楊笑道。
繞來繞去,還是女人!
贏汩恍然。
這是在炫耀。
男人都喜歡炫耀自己的女人,尤其是美麗而又強大的女人,因為這樣才能襯托出男人的強大。
“聶堂主品味高絕,連看中的女人也是與眾不同,佩服,佩服。”贏汩恭維道。
這時候蕓娘走了進來,擺上酒具,為李楊和贏汩各自斟上一杯,退到李楊身后侍立。
“來。”李楊端起酒杯招呼道。
“今日不請自來,我先自罰三杯。”贏汩賠罪道,真就一口氣干了三杯。
李楊不輕不重的點點頭,表示看到了。
難以想象,已經使不出內力的他,在贏汩面前可以說形如螻蟻,卻能表現出一種超然姿態。
贏汩也沒有懷疑。
如果聶風和他平等論交,他反而還要起疑。
這才是高手該有的姿態。
“我和贏兄小酌片刻,你先去收拾東西。”李楊頭也不回的沖蕓娘道。
“是。”蕓娘躬身而退。
“怎么?風堂主要走?”贏汩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