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到贊美。
女人笑的更嫵媚了,“就是我。”
“現在我能進門了嗎?”李楊指了指依舊緊閉的客棧大門。
“當然,請。”金鑲玉一把推開了客棧大門。
李楊卻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門。”
“什么意思?”金鑲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李楊突然伸手,掐了一下金鑲玉的臉蛋,就像剛才金鑲玉掐他臉蛋一樣,“我說的是你身上的門。”
金鑲玉愣住了。
這是什么意思?
分明就是**裸的調戲嘛!
“哈哈……”李楊大笑著將手里的駱駝韁繩塞入金鑲玉手中,大步走入了客棧。
“老板娘,我的駱駝和東西就麻煩你照看了。”直到李楊的聲音響起,金鑲玉才反應過來。
居然反被調戲了!
金鑲玉可不是那種被調戲完后,臉紅跑掉不敢見人的小姑娘。
她更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尤其是對男人。
她下意識的就想丟掉手里的韁繩,進去搬回這局,可看到二十四只駱駝排成的長線,以及駱駝上馱著的那些鼓囊囊的袋子后,心里便不由動起了心思。
要知道,李楊就只有一個人……
想到這里,金鑲玉扯開嗓子喊道:“小黑子,順子,還不出來干活!”
“來啦。”
兩個漢子從客棧里跑出來,一個去招呼李楊,一個跑到金鑲玉身前。
金鑲玉一邊將手里的韁繩給順子,一邊低聲道:“把這些駱駝都拴好了,這些駱駝和東西,可是我的了。”
順子接過韁繩,撇了一眼客棧內的李楊,“那人?”
“人也是我的。”
金鑲玉走入客棧,隨手一帶,關上了客棧大門。
臨近天黑,天色漸暗,這大門一關,客棧里的光線更暗了。
“這天還沒黑,怎么就關門了?”李楊隨手將頭頂竹笠放在桌上,卻沒有把腰間的刀子解下來。
他可沒忘記,這里是一間黑店。
“這里風沙大,不關門,風沙就會吹入客棧里,全是沙子,你怎么吃飯吶?”金鑲玉一邊解釋,一邊坐到了李楊對面。
沖店小二黑子使了個眼色。
黑子立馬識趣的退走了。
“哎呦,老板娘親自招待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李楊笑道。
“瞧你說的,開門做生意嘛。”
金鑲玉身子斜斜的倚著桌子,媚態自生,“想吃點什么?別看小店簡陋,伙食可不差,像是什么灞上肥羊、十香肉包……”
李楊擺了擺手,“我吃素。”
“吃素?”
金鑲玉皺了皺眉。
一個大男人吃素?
這倒也不是什么問題,問題是她以為李楊第一次來大漠,經過這一路的風吹日曬,艱苦環境,肯定想吃點好的才是。
何況,一般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恨不得點上一桌宴席,顯示自己的大方,哪會說自己吃素。
難道是沒錢?
不可能,外面那一整支滿載而行的駝隊就是財力的證明。
難道是看破了我這是黑店?
本來她還以為李楊是個嘴花花的嫩雛,現在卻有些吃不準了。
最后,金鑲玉的目光落在李楊頭頂的短發上,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和尚吧?”
李楊似笑非笑的看著金鑲玉,“怎么?想摸我的底?”
“小女子可不敢。”
金鑲玉話是這么說,臉上可沒有任何害怕之色,還緊接著道:“只是好奇而已。”
“這有什么好奇的,我是和尚也好,不是和尚也罷,只有不是太監,不就得了。”李楊說這話時,緊盯著對面的金鑲玉。
這家伙的嘴真嚴。
金鑲玉心里這樣想,嘴上卻拍手附和著李楊,“說的對,這男人要是當了太監,還有什么樂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