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黑衣蒙面人正帶其他人在房里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什么,聞言,罵道:“操,你他媽就不能分個輕重緩急。”
“嘿嘿,這火憋著實在難受。”
“帶后面弄去,抓緊時間,老子可沒工夫等你。”
“放心吧老大。”
“別弄死了,給我也留一口。”其中一個黑人蒙面人連忙道。
為首的黑衣蒙面人低罵道:“都來勁了是吧,趕緊找,發了財,老子帶你們去逛胡娘館,這小破孩能什么搞頭。”
其余人皆是哄笑起來。
“來吧你。”黑衣蒙面人再看向女孩,伸手便抓了過來。
“放開我!放開我!……”女孩手腳并用,又打又踢,拼命的掙扎。
床上的小男孩“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雙手卻死死抓著黑衣蒙面人大腿不放,哭喊道:“放開我姐姐!”
“倆小兔崽子還挺有勁。”黑衣蒙面人的罵聲中透著一股變態的快感。
孩子越是有勁,他越是感到有趣。
“草你爹,你看老娘夠不夠勁!”突然一聲喝罵響起。
驚得所有黑衣蒙面人轉頭看去。
門口,一道身影如大貓般竄了進來,直奔那個想要對女孩欲行不軌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反應不及,肩上還扛著女孩,無論是意識上,還是身體上,都來不及反應,當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一腳踢飛了。
“噗!”一口老血噴出。
光是這一腳,居然就已經叫他受了傷,可見這一腳的力道之狠。
腰刀也被奪了去。
女孩更是被救了去,躲在那道身影背后哭泣著。
“姐姐。”男孩也靠了過來,與女孩緊緊靠在一起。
“老娘這一腳夠勁嗎?”金鑲玉護在兩個孩子身前,腰刀斜指那個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黑衣蒙面人。
她很清楚那一腳的威力。
她因為李楊晚上沒來,正在氣頭上,又聽到孩子的哭喊聲,趕來一看,便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更是氣上加氣,所以那一腳可謂是打出了十二成的力道。
“去你媽的。”黑衣蒙面人一怒,剛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感覺腹上一陣絞痛,顯然是被金鑲玉那一腳踢出了內傷。
“老大。”他不由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老大。
老大卻沒有看他,壓低聲音,對其余人道:“都不要莽撞,單打獨斗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這話金鑲玉也聽到了,“怎么著,瞧這意思還認識我金鑲玉?”
老道依舊壓著聲音道:“金鑲玉,識相點,把錢都交出來,可以免你一死。”
“我呸!”
金鑲玉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交錢?老娘還缺錢呢!正好,今晚臭蠟燭沒上鉤,就拿你們開刀。”
她揚起腰刀,竟是主動朝對方攻了過去。
“你這婆娘真是活膩了,一起上。”老大一聲令下,其余黑人蒙面人齊刷刷亮刀,一起朝金鑲玉砍去。
這一伙人刀法不高,充其量只能算是中規中矩。
但就是這中規中矩的刀法湊成一伙施展開來,在這空間有限的客房內,竟一下子封死了金鑲玉所有前路。
她作為率先攻擊的先手,此刻卻有種狐貍捉刺猬無從下手的感覺。
“這什么鬼刀法!”金鑲玉一時間摸不清路數,不由退了開。
“殺!”黑衣蒙面人們則快步上前,向金鑲玉逼近。
他們刀法平平,卻進退有度,十幾把腰刀相互配合,不僅讓金鑲玉無從下手,更是宛若一體,乍一看去,就像是一團巨大的刀影,要將金鑲玉吞掉。
這時,
“啊!!”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突然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這一倒不要緊,讓本該形成一套的刀影瞬間出現了漏洞。
“不好,快補上。”老大察覺到后,立刻喊道。
金鑲玉補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