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上房。
“這里怎么樣?”金鑲玉慵懶的開口問道。
“溫暖、舒服……”李楊嘴里蹦出一連串形容詞。
金鑲玉光是聽到頭兩個形容詞,就感覺不對了,再一看李楊那色瞇瞇的眼神,頓時明白了,沒好氣道:“我說的是這座客棧。”
“那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李楊明知故問的笑道,還故意用色瞇瞇的眼神,瞟了一下金鑲玉捂在被子里的下身。
“作死啊。”金鑲玉沒好氣的掐了一下李楊肚皮。
然后有些嫌棄的拿開手,“你這肚子上的肉可沒以前結實了,看來,你這兩年過的很舒服嘛。”
“哈哈。”李楊干笑一聲,沒有接話。
他這兩年自然過的很好,雖然泡在演武殿的時間很是枯燥,但是出了演武殿,在后宮的日子真叫一個快活。
萬貴妃、房中術、御膳……有多快活,可想而知了。
要不是“勞動量”很大,都能給李楊養出一身膘來。
現在只是肌肉比過去軟了些,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說真的,你這座新建的龍門客棧,還有沒有密道?”李楊忽然問道。
金鑲玉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我這座龍門客棧可是正兒八經的客棧,我也發誓不再干黑店的生意了,話說回來,你問這個干什么?”
“自然是要借道嘍。”
李楊在“道”字上加了重音,然后一把將金鑲玉摟入懷里。
“別別別。”
金鑲玉連連推搡,“剛完事,你就不能歇會兒?屬驢的你?你不累我還累呢。”
看她似乎真累了,李楊便意興闌珊的停下了。
兩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甚至可以說是**,自從東坡酒樓回來后,先是喝了一頓接風酒,然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然是一碰就著。
不過這干柴是燒完了,烈火似乎還沒有熄滅。
看李楊那副意興闌珊的樣子,金鑲玉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你去胡娘館吧。”
“哪兒?!”李楊低呼一聲。
這反應……
“哼,哼。”金鑲玉連著冷哼兩聲。
李楊一看她誤會了,連忙道:“別誤會,我就是沒想到這里會有胡娘館,胡娘館不是在邊城嗎?”
金鑲玉冷冷的看著他,“看來邊城那家你沒少去呀。”
“嘿嘿。”李楊訕笑一陣,明智的沒有接話。
“男人啊……”金鑲玉驀然嘆道,一臉鄙夷。
然后便陷入沉默了。
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資格鄙夷李楊。
何況,人家無妻無子的,就算真去胡娘館,又有什么?
金鑲玉沉默了許久,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
一向對女人很好的李楊,這次竟反常的沒有安慰金鑲玉,還點頭承認道:“是挺麻煩的。”
“你!”金鑲玉氣結。
李楊不等金鑲玉發作,又接著道:“每回都滿足不了我,還真是麻煩,最最麻煩的是,還總是耍賴。”
金鑲玉又氣又笑,又很是不忿,“誰跟你說這個啦?還有,老娘什么時候耍過賴?你給我說清楚。”
李楊還真就說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只要我能活著見到你,你就隨我怎么弄,這條命給我都行,這是不是你說的?可你剛才又是怎么做的?”
“我……”
金鑲玉瞬間沒了氣勢,弱弱道:“那不就是隨口一說嘛,你看你,還當真了,那什么,我剛想起來,店伙計上個月的工錢還沒結呢,我去給他們算工錢。”
說著,她便下來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離開房間了。
床上只剩下李楊。
他輕笑一聲,并沒有攔下金鑲玉的意思。
隨后也穿上衣服,從窗口縱身一躍,離開房間了。
直奔胡娘館。
“嚯,這胡娘館,怎么看著有種中原青樓的味道。”李楊看著胡娘館內的裝飾、布局…,不由嘆道。
旁邊的陪酒姑娘嬌笑道:“大爺您可真有眼光,這就是按照京城里最有名的青樓修建的,因為我們媽媽是從京城來的,所以不僅是這里,連其他幾家也都是這樣的。”
“哦?那我可真要見見你們這位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