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貨幣的數字不斷攀升,幾家工會這會兒誰也沒再謙讓,看架勢都想拿下這枚建城令。
開玩笑,登仙的全息模式雖然才出現沒多久,但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形成了一條完整的產業線,其中不少玩家全職在此,把登仙當成工作,因此賺了不少錢。
可以說的是,拋開其他意義不談,現在這個游戲本身就具有巨大的商機,而建城令的出現,甚至有可能改變整個游戲現有的格局。
各家爭搶建城令,拍賣價格居高不下,大家一邊吃瓜感嘆的同時,一邊也在奇怪盛唐居然按兵不動。
作為盛唐的代表性人物,霍無疾只在一開始出了幾次價,之后就淹沒在其他工會的爭斗中,沒有再冒過頭。
盛唐的人不要建城令這消息在玩家之間不脛而走,頓時有許多工會的心思活絡起來。
“好好好,盛唐既然不參與,這枚建城令墨染必須拿下。”公子白在工會里告知幫眾。
“沒有建城的工會,只能在陣營戰中依附于主城玩家這可是個取而代之的大好機會。”公子白的野心毫不掩飾。
墨染被七殺和盛唐壓在下邊這么久,眼下正是改變的時機。
“但是會長,七殺的人出價太猛,我們的資金有些不夠了。”有人遲疑著開口。
墨染之所以能得到今天的地位,主要還是靠公子白一人的財力,而七殺不一樣,七殺頭部的管理層幾乎全都是有錢人。
公子白“”
拍賣里建城令已經炒到了六百金,六百金這可是足足六百萬。
公子白表情扭曲了一瞬,即使他家里再有錢,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游戲道具豪擲千金,而七殺那邊明顯還有余力,每次加價都毫不猶豫。
公子白咬牙道“那個料峭春寒到底是什么來頭”
有人悄悄道“我好像聽七殺的人說過,料峭春寒姓程。”
程這個姓氏,京都的生意人幾乎無人不曉。
公子白最后只能道“再看看吧,找人聯系一下七殺那邊的人,這個建城令我們必須拿下。”
“必須拿下”另一頭,料峭春寒收到墨染的消息,吊兒郎當地嗤笑一聲,讓獨釣繼續加價。
“東西就擺在這兒,當然是誰給價更高,東西就落在誰口袋里。”
“直接拉黑。”料峭春寒十分看不慣公子白,道“那孫子自己沒點數,就愛裝叉,不用理他。”
獨釣自然沒異議,七殺的人除了加價,幾乎不想跟墨染扯上任何關系,但他對盛唐的動作卻很奇怪。
“一劍霜寒就只出了三次價”獨釣問。
料峭春寒一直關注著這個,肯定道“對,那小子這次也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沒爭這個建城令,盛唐其他人看上去也沒意見。”
“這就奇怪了。”獨釣蹙眉。
建城令的重要程度毋庸置疑,不然墨染的人也不會觍著臉私信七殺,盛唐的人不可能會按兵不動,除非
獨釣跟明明如月對視一眼,輕輕道“盛唐的手里,大概已經有一枚建城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