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特先生倒是沒想到她還沒滿十八歲,就想得那么遠。
班納特先生“你想以寫作為生”
寫作這種事情,幸運的話可以出版,可以有點稿費,可是誰知道能不能以此為生呢
古往今來,窮困潦倒的作家不計其數。
但是
“我想試試。”瑪麗說。
班納特先生沉默了。
瑪麗抬眼,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閃著希冀,一眨不眨地看著班納特先生。
“爸爸,您會支持我嗎”
瑪麗是一個走咸魚路線的穿越者,她很想躺平。躺平咸魚的前提,是可以自給自足,自食其力。
她其實思考了很久,才作出決定的。
班納特先生打量著瑪麗,半晌之后,才笑著說“我的太太如果知道我這樣縱容她的女兒,恐怕不會讓我耳根清凈。”
言下之意,是他會支持。
瑪麗笑了起來。
她一笑,整個人的精神氣都變了,又乖又甜。
班納特先生不由得反省起自己來,他從未發現瑪麗笑起來竟然如此可愛。
于是,瑪麗寫書打算投稿的事情,成了班納特先生和她的秘密。
班納特先生言出必行,他果然很支持瑪麗,他為瑪麗買了不少紙筆,還讓她在書房里待著,這樣她那兩個喜歡打鬧的妹妹就不會打擾到她。
瑪麗成為班納特家的女兒整整一年,從來沒有這樣感受到來自班納特先生的重視,十分不習慣。
可是想想,班納特先生最偏愛的伊麗莎白此刻還在內瑟菲爾德莊園陪著簡,唯二能陪他說話的兩個女兒都不在,班納特先生父愛過剩也很正常。
瑪麗一邊勸慰自己,一邊接受來自班納特先生的父愛,一星期下來,居然有點習以為常。
一星期之后,簡和伊麗莎白終于回來。
她們當然不會是班納特太太派馬車去接回來的,事實上,班納特太太還想著能不能再找理由讓兩個女兒再住一陣子,但是簡和伊麗莎白太想家了。
尤其是伊麗莎白,她覺得在內瑟菲爾德莊園的每一天,都過得不自在。連呼吸都不自由。
再三向醫生確認簡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出門之后,伊麗莎白主動向賓利先生請求,希望他能派一輛馬車送她和簡回朗伯恩。
賓利先生雖然不想和簡分開,可是簡也向他說過想家的話再不舍得,也不能讓心上人失望。
于是,賓利先生親自送班納特家的兩位小姐回朗伯恩,跟他一起的,還有賓利小姐和達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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