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藥后,姜寧又拿出了另外的一管藥。那個,其他地方要嗎
你要幫忙嗎
“嗯,你應該不太方便。”自己給自己上藥,要把身子扭過去,而且也可能涂不勻。
姜寧聽到了一點的扯開拉鏈的聲音,陸知寒將脫掉的褲子整齊的疊好放在旁邊,緩緩側躺在床上,在這張昨天他胡鬧的床上。
床單已經換過了,但陸知寒偏愛同樣的款式,同樣的四件套準備了很多套輪流換洗。陸知寒躺在上面,側著臉,看起來就和昨天晚上的畫面差不多。
上藥吧,小狗。
被他這么一喊,姜寧的臉頰紅得快要滴血,有些自暴自棄地沒有反駁。“來了。”
他的手指很長,指節突出,從某層面而言確實十分適合上藥。也不止適合上藥,還適合別的。
房間里幾乎只可以聽到一點空調冷風吹出來的聲音,和姜寧手上的水聲。他微微皺著眉,額頭上都是汗珠。
陸知寒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沉,半張臉埋藏在枕頭中,聲音有點悶道今天的訓練還沒有做。
今天要不就算了吧。這種狀態下,姜寧覺得休息一天應該沒有關系。
陸知寒在此時側了點頭,露出了泛紅的眼角,在頭頂光線的刺激下瞳孔呈現出漂亮的琥珀色,
干凈澄澈。
姜寧下頜線條都繃緊了。這樣年輕的心性經不起任何的撩撥,更何況是喜歡的人邀請,他低下身子吻上那片后。
額頭上滲出的汗水滴落在陸知寒的臉上,染上了對方的溫度。
今天的康復訓練形式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姜寧之前都是提醒他做康復運動,或者幫忙按摩活動肌肉,但這次在落地窗前。
潔凈的窗子被呼出的熱氣打出一層白霧,陸知寒雙腿分開,蹄在柔軟的羊毛地氈上,雙腿打著顫,止不住的往下滑。
姜寧在后面扶著他,手掌撐著他臉頰邊的玻璃上,附在他的耳朵邊,聲音很低,“訓練才剛開始,這么快就撐不住了
陸知寒撐不住也沒有關系,他在下面會托著,不會讓他摔倒,但這種向下墜落,酸澀的折磨比摔跤帶來的疼痛更加難捱。
原本短暫的康復訓練被不斷加時,于是第二天,果不其然又睡過頭了。
比起第一天的慌張和心虛,姜寧這次則顯得心安理得了許多,他緊緊地抱著陸知寒。“再睡一會兒。”
遲到就遲到,反正陸知寒是大老板,有誰能管到老板的頭上
陸知寒睜開眼睛,輕嘆了一聲,墮落放縱不符合他的原則,但往往許多事情只要起了個頭,就不會輕易收住
接下來的幾天,陸知寒去公司的時間都接近中午,陸續將一些不太重要的事務都下放給了其他的部門。
當預約好的康復時間到了,經過一番專業的檢查,看著電腦上面傳來的數據。遠在大洋對岸的院長驚喜不已。
“陸先生,您的恢復情況十分好,這段時間康復辛苦了。除了規定的訓練內容外,可以適露下您其他的鍛煉方式嗎。
抱歉,這涉及了個人隱私。
沒關系,您的情況已經很穩定了,后續如果沒有不適,只需要定期的檢查就可以。
掛斷電話后,陸知寒送走了上門檢查的那幾名康復師。并不是他不想要適露自己的訓練方法,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要怎么說。
在每天的訓練結束后,姜寧會替他加訓。
大部分的姿勢都需要用腰和腿的力量,他撐不住,那雙帶著熱度的大手就會握著他的
腰,給他借力。
如果他打著顫滑下來,就會收到姜寧給的懲罰,這小孩,現在是真的一點都不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