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重要嗎”姜寧道“跟你一起去,去那里都可以。
陸知寒無奈又好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不會的,”姜寧大言不慚道“我這么好的潛力股,你舍不得賣掉的。
起身簡單的洗漱用完午飯后,姜寧看到陸知寒換了一身衣服,純黑色的襯衣和西裝褲。陸知寒喜歡淺色,記憶里似乎沒有怎
么見過他穿黑色的襯衣。
要去什么地方要穿的這么莊重
“走吧。”陸知寒道先去花店,我在那里訂了兩束花。
花
姜寧皺起眉頭,但他還是開車到了這附近的花店。
陸知寒下車走進去。
姜寧隔著玻璃看著他在花店里和工作人員講話,他有點酸,想不出來什么人需要用花來討好。又是工作上的事情嗎但是送花是不是太過了點,這么暖昧。
不過是陸知寒工作上的事情,他能說什么,總不可能讓人別合作了,這太孩子氣了。
過了一會兒,陸知寒捧著花出來了。他打開車門坐進來。姜寧看清了他懷里的花,和他剛才亂七八糟的想法大相徑庭。
那是兩束白色的菊花,被黑色的花紙包著。
姜寧道要去墓園嗎
陸知寒道“嗯,前幾年不方便親自去,今年可以去看看了。”
墓園很安靜。下午來祭拜的人很少,拾階而上經過了一段路途。
陸知寒雖然說幾年沒有過來,但對這段路極為熟悉,仿佛走過了無數次。他道“這里沒有怎么變。”
只是以前他都習慣了一個人來,這次他的身邊多了姜寧。
姜寧替他捧著其中一束花,到墓碑前,他看到了上面貼著的照片,和他幼時的記憶里的長相一樣,是那位悅云阿姨。
而她旁邊的墓碑同樣是一名女子,姜寧沒有見過,但長得和陸知寒有幾分相似。
陸知寒把花束放在墓前,回頭注意到他的視線,道“她是我母親,去世之后,她把我托付給了她的妹妹。
只是好景不長,度過了段短暫的時光,他便又失去了一個真心對他好的親人。
但也是在那段時間里,他遇見了小時候的姜寧。
姜寧蹲下,把剩下的那束花放在了陸知寒母親的墓前。
他語氣很鄭重,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少年那樣,近乎用許諾的語氣認真道“之后我會一直照顧知寒的,絕對不會拋下他,你們放心吧。
一只大手壓在他的頭頂,陸知寒揉了揉他的頭發,道好了,想不想
去回去看看以前的那套房子
姜寧開車朝著以前住過的別墅區開去。
實際上他搬家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這片區域,他們原本的那套房子姜家轉頭賣了,他自然也沒有回來的理由。
如今再次回來這里,他小時候住過的別墅已經是別人的家了,但緊鄰著的那套似乎什么都沒有
變,和他小時候來玩的時候差不多。
他把車停在院子外。
雖然從院子里的樹木花叢看得出來有人定期打理,但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住人,不可避免的蕭瑟凋敝。
姜寧推開雕花鐵門,隨著一點生銹的嘎吱聲,許多年前的記憶再次爬上心頭。
院子里的沙堆,木椅還有樹,他那時候很喜歡爬樹,爬到高高的樹杈上,有時候下不來了就會喊陸知寒抱他。
想到這里,姜寧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陸知寒,臉頰發燙。他的黑歷史實在是太多了。
陸知寒道“還記得鑰匙放在哪里嗎”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