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叫刺花螳螂一族去幫著收割啊”
丁斯揚不是很理解,為什么大家會忽略這些人類在時星最好的伙伴們。
刺花螳螂性格溫順,好說話,只要說一聲,它們肯定愿意傾巢出動幫著一起收割農作物。
而且丁斯揚在種子記憶中看過刺花螳螂捕食。
一只刺花螳螂在掠過另一只鳥時,胸前那兩個比鐮刀還鋒利的前肢簡單劃了幾下,比螳螂體型大數倍的鳥當場就斷成了幾截。
如果讓它們來收割農作物,那不是手起瓜落,容易得很
想法很好,但是,陳琴開口“如果我沒記錯,刺花螳螂一組退化比較嚴重,思考者并不具備和我們交流的能力。”
時星生物退化的程度并不一致,像樹人這種只要扎在土里,吸收吸收養分就能活下去的,躲避光照比較方便,所以思考者沒有退化很多,來到沙中城這段時間還學會了不少卡藍話。
但像刺花螳螂這種需要出去捕食才能存活的物種,不得不接受光照,退化的就比較明顯,思考者僅保持在不被生物本能操控的水平。
跟它們求合作,別說交流了,意會都會不了。
丁斯揚撓了撓頭“我可以會刺花螳螂的語言啊。”
哈其他人滿腦袋的問好。
“什么叫你可以會刺花螳螂的語言”王靜媛直接問出了口,“到底是會還是不會”
“我沒告訴你們嗎”丁斯揚有些記不清自己說還是沒說了。
王靜媛傻愣愣地搖頭“你說什么了”
行吧,丁斯揚拍了拍腦門,她腦袋里現在塞滿了信息,完全無從整理,只有被問到時,才能從亂麻中找出跟引線,順著獲取更多內容。
她努力從記憶海中找到重點的信息“種子或者說祭臺其實不僅僅是一個巨大的儲存器,在某種意義上,它也是時星生物們的學校。”
在祭臺沒有失效前,它事無巨細,儲存了周邊范圍內所有生物的言行舉止,每年到一定時候,附近所有種族的思考者們就會帶著過去一年里降生的幼崽們跋山涉水來到祭臺。
然后在啟思日那天,不同種族的生物們就會排成隊,依次將幼崽送到祭臺前的平臺上,隨著儀式的進行,與祭臺融為一體的大樹會用枝椏拂過每個幼崽的腦門,幼崽從此便會擁有它們一族所有的傳承記憶。
王靜媛羨慕地咂了咂嘴“這學校聽上去效率比我們人類的高多了啊。”
時星生物幼崽只要磕個頭就能學會所有知識,而人類學一輩子都學不完
記憶的直接傳承,這簡直是人類夢寐以求的學習方式。
丁斯揚卻嘆了口氣“也許對于時星生物來說,記憶灌輸是便捷高效的方式,但對我們人類來說卻不合理。”
王靜媛一怔“為什么”
“因為信息沒有篩選。”高老瞬間意識到了這種傳承方式的缺陷。
“沒
錯”丁斯揚點了點頭,不愧是專家,一下子就能抓到重點。
⊿想看甜橘一瓣的我上交一個大星球嗎請記住的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