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掛著的小異獸們,一個個放下,拱著示意它們往祭臺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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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鮮血流淌到城邦的每寸地面。
這么多異獸,血淋淋地走來走去,畫面本該十分嚇人,只不過,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血液在地面停留不過一會兒,便會原地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存在過。
沈念郁飛快地思索著,難道異獸是在用自己的鮮血獻祭這座城邦為什么
“快看那些樹枝”
剛剛還逐漸枯萎的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返綠,恢復了生機。
于慕蕭皺了皺眉頭“這城邦有點邪性,居然需要異獸的血肉才能維持,我們必須盡快把丁斯揚救出來”
誰知道綠繭是不是也是樹枝消化血肉的一種方式。
畢竟丁斯揚不像那些已經被馴化的異獸,會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血肉割給城邦,搞不定還大打出手,最后沒打過,被強行裹成了個現在這副綠色木乃伊樣。
于慕蕭的腦袋里已經腦補出了,一出人類大戰黑心城的宏偉畫面。
朱億筠贊同于慕蕭說的,要盡快想辦法把丁斯揚弄出來,但她并不覺得異獸們的獻祭是被迫的。
自從可以獸化后,在某種程度上她能感知到其他獸類的情緒,盡管不細致,但大方向不會感錯。
異獸們的獻祭沒有一起不情愿,相反它們是開心的,換而言之,這么多異獸,如果它們真想逃離獻祭,逃離這座城邦,也不難。
雪山這么大,總有容身之地。
朱億筠覺得一定還有他們到現在為止沒發現的事情。
臺階上,已經有四肢比較靈活的小異獸爬到了平臺上,按理說,它們也應該像朱億筠一樣,被判定為自身就是武器,然后毫不留情地被樹枝甩下去。
異獸雖小,天賦技能總還是有的。
誰料,樹枝不僅沒有抽飛小異獸們,反而在小異獸爬上平臺后,輕輕拍了拍它們的腦袋,然后,鉆進了它們的鼻孔里。
沒有鼻孔的,則鉆進了嘴里。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詭異。
愈來愈多的小異獸爬上平臺,卻都在抵達后,虔誠匍匐在地,頭朝向直柱,然后鼻子嘴里伸入一根綠色的樹枝。
乍一看上去,所有人腦子里冒出句話好邪惡的儀式
一個看不下去的戰士,抽出刀就用力砍向離自己最近小雪兔,雪兔嘴里的樹枝頓時斷開,掉落在地。
原本緊閉著眼睛的小雪兔終于睜開了眼睛,只是它并沒有向解救它的戰士表示感謝,相反,焦躁不安地主動撲向了樹枝。
樹枝扭動著,再次鉆進了它嘴里。
顯然,小雪兔堅持要完成屬于它自己的儀式。
沈念郁冷冷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祭臺上的樹枝和異獸絕對不僅僅是受祭者與獻祭者的關系
,并且,它們還與日星的明滅和透明罩有著未被揭曉的秘密。
所有未知他們都要搞清楚,為了解救出丁斯揚,必須搞清楚。
然而就在此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又發生了。
平臺上,樹枝突然從每個異獸體內收回,原本匍匐在地的小異獸們全都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只是它們沒有在意臺階上的戰士,而是全部轉身面向已經轟然倒在路上的大異獸們,俯首落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