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嫌棄地將那些瓶瓶罐罐的酒精飲料往外一推,拆開袋ocky就開始吃了起來,邊吃還邊對緣所講的經歷點評兩句,簡直把她當作下飯菜似的。
無語了一瞬,緣沖著五條悟伸出手,示意他也分自己點零食。
在其不情不愿的眼神中,她毫不留情地搶走小半袋巧克力棒,然后依次分發給夏油杰他們四個,成功收獲虎杖和釘崎這兩個快餓傻了的小學弟小學妹,感激涕零,并發誓要做牛做馬結草銜環報恩的誓言。
伏黑本來還想要拒絕的,但在感覺到自家老師死死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后,非常愉快地吃掉了他并不愛吃的甜食。
至于夏油杰,他盯著手心那根纖細的巧克力棒許久,才拿起它,笑著對緣道了聲謝。
“喂,這是我的零食,要道謝也應該對我道謝”
五條悟不滿地對他嚷嚷了兩句,轉過頭,正想繼續詢問有關那只詛咒的信息之時,屋外卻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不要意思先生,這處俱樂部剛剛發生了惡性事件,暫時不允許外人進出。”
“誒,什么叫做外人”
有些高亢的男聲,憑一己之力,力壓所有警員的勸告,傳進了屋內人的耳朵里。
“我和你說,我可不是什么外人,我在這家俱樂部工作了幾年你知道嗎不信你讓經理出來呀,他肯定認得出我,蟬聯三屆的優秀員工啊,怎么能說我是外人呢baba”
聽著這熟悉的聒噪男聲,緣默了默,轉頭說道
“諾,他就是我說要來與之做交易的賣方,也就是追著那個襲人詛咒出去的咒術師。”
聞言,五條悟看向被攔在店門口的凜,被眼罩遮住的大半張臉看不太清神色,只讓緣判斷出他停留的時間有些長,因此試探性地問道
“你認識他嗎”
“不。”
五條悟搖搖頭
,語氣莫名沉重。
“妝太厚了,看不出來。”
六眼都看不透的底妝嗎槽點太多,一時無力吐槽。
請窗的工作人員將人帶進來,名為凜的男公關兼咒術師依舊沒有停止嘮叨,那話密的,旁人都插不上嘴。
甚至于八神緣想向其介紹現在的情況之時,他卻一步跨到了五條悟的面前,有些夸張地驚嘆道
“誒嘛,這不五條悟嗎”
緣可疑地沉默了一瞬,敏銳得從他的口音中,聽出一絲關西腔。
果然,是來東京討生活的大阪人嗎,為什么離譜中,又透出點意料之中啊。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兩方都認識的中間人,她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協調當下的局面。
首先,就是要攔下離五條悟越來越近,就差直接貼到他身上去的凜。
“你認識五條老師嗎”
被緣這么一攔,他總算是想起自己多情貴公子的男公關人設來了,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完成“變臉”這項絕技,就連說話時的發音,都變得文縐縐起來。
“真是失禮了,在下黑崎凜,久仰五條悟的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全程圍觀這一幕的幾人,皆表示震驚,這就是男公關的職業素養嗎,這碗飯還真不是誰都能吃的啊。
釘崎扯了扯身邊人的袖子,表情接近扭曲。
“這家伙又是誰啊”
大城市的生活就是精彩,她才來到東京第一天,就已經見識到了這么多世面,不明白祖母為什么不讓她來東京。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