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淑嫻微微點頭,至少她還擁有那一份真愛。可這一份真愛能維持多久,趙元凱沒有了大好前程,他會不會怨怪自己
郁淑嫻憂心,男人要是怨怪一個女人,那他們之間的感情遲早要破裂,不管再深厚的感情,有了裂縫,就是時間的問題。
當趙元凱回來時,他喝得迷迷糊糊的。他心里苦,沒有了爵位,他還沒有謀官,他怕以后就只能當一個混吃等死的人。
他是嫡長子,是當大哥的,他應該是混得最好的,他不能被人嘲笑。新婚之夜,郁淑嫻看到喝得爛醉的趙元凱,內心悲憤。
喝酒哪里能解決問題,去夢里解決問題嗎
虧得她還相信趙元凱,結果他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信任。
“夫人。”丫鬟看向郁淑嫻,老爺喝醉了,夫人今天晚上也不能洞房。不過夫人懷孕了,夫人也不能伺候老爺。
另一邊,趙元慎陪著昭陽長公主走在院子里。
“這個侯府是你的了。”秦如玥道,希望你不要辜負大家的信任。
“母親。”趙元慎道,兒子打算繼續讀書參加科考,不求狀元探花,能中進士便好。趙元慎在國子監讀書,國子監的學生可以直接去參加科考,不需要從童生一層層地考上來。
在先永平侯沒有去世的時候,趙元慎就打算要去參加明年的秋闈。先永平侯沒了,按照本朝的規矩,趙元慎至少要為他父親守孝一年。
開國皇帝認為戰爭讓人口凋零,如果守孝一守就三年,這三年內還不能生兒育女,太影響朝廷發展。這才有了新的規定,至于個別宗族的人還要三年,只要他們沒有去告官,也沒有去管,那也是個人的自愿。
“你也不用太過用功,得注意身體。”秦如玥道,身體壞了,再厲害都無用。
“是。”趙元慎應聲。
這個正院,我確實也要搬出去。”秦如玥道,你承襲爵位了,也該有當
侯爺的樣子。這府里的一切公中虧空,我這個當母親的還能承擔幾年。再有一些鋪子、田產也先交給你。”
“父親的那些傷殘舊部,他們還需要錢。”趙元慎沒有打算放棄他們,還是得幫襯一二。趙元慎知道自己的舉動還得讓母親繼續花錢,可那些傷殘的士兵到底是為國家才變成那個樣子。
“你不用擔心,我早就有安排,那些回鄉的都有拿了銀子回去。沒有回鄉留在莊園,他們也能做一點事情,每個月也有月例,不差他們那一口飯。”秦如玥道,當真要是白白養著他們,他們感覺也不得勁兒,且包吃包住,他們不做事,手里也沒有空閑的錢,他們還有妻兒呢。
秦如玥早就做了安排,有專門的崗位給那些傷殘人員,還有那些人的家屬。她是那種做了好事情,不會都往自己丈夫身上堆的人,她對那些人好,那些人也知道敬著她這個長公主,不至于就只知道永平侯。
至少那些人的家屬都更向著秦如玥,秦如玥還有請夫子,讓那些人的兒女能讀書。
“這些事情,以后還是得交給你妻子去做。”秦如玥道,你還小,不急于成親。你日后若是有喜歡的人,便告訴母親,那個人若好,母親也會同意,不是非得門當戶對。
秦如玥不同意趙元凱和郁淑嫻的親事,那是因為郁淑嫻不是一個品性好的人,還有就是趙元凱做事太過分。
“母親,還是當找品性好能管家的。”趙元慎道,兒子得承擔起這個侯府,不能過于注重兒女私情。
什么情不情愛不愛的,趙元慎認為這些不是必需品。他若是只想著情情愛愛,那他就不該繼承爵位。
“你大哥小時候也曾經那么說過。”秦如玥道,“他還說要找一個孝順父母的女子可能是他說的時候太小了,五六歲的時候說的,他那個時候還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