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打手,干雜事,甚至被當做上下獸車的踏腳凳。
還有各處店鋪里,灑掃搬運的全都是異人,動輒還會被店內伙計欺負打罵。
天巫族祖先有罪,可一代代傳到現在,這些后代異人又有何罪
物傷其類,自己此時也是異人,心里多多少少會不自在。
江月白吸口氣,在地圖上尋找跟陸南枝約好見面的客棧,埋頭往前走。
過了兩條街,江月白沒看到客棧的牌匾,扭頭四顧。
“謝景山”
突然傳來的人聲讓江月白勐的轉身,看到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站在凋梁畫棟的二層小樓下。
手持長劍,一身藍色錦袍,身姿挺拔,彷若修竹,側臉棱角分明,俊逸中透著文雅貴氣。
是謝景山沒錯,七八年未見,曾經在山坡上抱著酒壇子哭的滿臉鼻涕眼淚的少年,已經到了弱冠之年,看起來成熟也穩重了。
江月白笑起來,正要開口喚他,忽然看到風滿樓中走出一個與謝景山年歲相當的男子,毫不客氣伸手推了謝景山一把。
“謝景山,我早跟你說過,風滿樓現在是我方家的,你謝家的人和狗,都不能入內,你是沒長耳朵嗎”
男子身后走上來一個滿身肌肉,體格異常高大魁梧的虎頭異人,眼神不善的盯著謝景山,護衛在那男子身邊。
江月白看到謝景山握著劍的手收緊,卻未曾發火,平和開口。
“方少爺,我今日不過是來買一壇靈犀酒給我祖父,不想跟你糾纏。”
方明逸趾高氣昂,嗤笑道“拿你祖父嚇我是吧半步化神了不起嗎我方氏在天靈界可是有一位渡劫期的老祖,你謝氏人丁稀少連個家族都稱不上,不過是開了幾間破店而已,得意什么”
謝景山仍舊忍耐,江月白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認識的那個謝景山。
方明逸見謝景山抿唇不語,得意輕笑。
“你可多給你祖父他老人燒燒香,期盼他多活兩年吧,沒有他,孔方城就沒有謝氏”
方明逸撞著謝景山的肩膀離開,虎頭異人緊跟其后。
方明逸已經走遠,謝景山依舊站在原地,不斷握緊手中的劍,最終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松開緊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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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叫江月白心中難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她深深看了眼遠去的方明逸,暗暗記住這個人。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神情,江月白拿下面紗笑著用力揮手。
“謝景山”
江月白的聲音讓謝景山渾身一震,勐的抬頭看過來。
江月白一襲白衣風中舞動,笑得眉眼彎彎,靈動秀美。
“你你”
謝景山莫名錯愕,臉頰不知為何浮起兩團紅暈,顫顫巍巍的后退。
“你不要過來”
謝景山突然大喊一聲,扭頭奔逃,慌不擇路還差點撞墻上。
江月白莫名其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知道謝景山發什么瘋。
“你再跑我打斷你的腿站住”
江月白直接動用破空閃,追擊謝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