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綻英低頭看著自己胸口冒熱氣的掌印,感覺體內靈氣和血肉都在烈火氣息中消融,讓她不得不全力抵抗。
「這烈火掌我小時候也學過,黃品中階掌法而已,最多帶點火傷,傷表皮難傷內里,你是怎么做到讓火傷直攻臟腑丹田的」
江月白收招站直,「多看,多學,多練,多思考。」
話音剛落,易綻英便看到陸南枝一臉困倦,抱著厚厚一摞書冊和寫滿各種怪異符號的紙從書房走出。
清風一卷,一張紙飄飄蕩蕩飛到易綻英面前,上面寫的正是烈火掌的總綱,被涂抹修改了好多處。
江月白抬手將紙吸到自己手中,「胡亂寫的,切勿當真。」
易綻英盯著陸南枝懷里抱著的那些書冊,「你從我鐵掌門功法閣換的功法都看完了還融會貫通到能自行修改了」
江月白隨口道,「閑著也是閑著,就多看看書」
易綻英眉頭緊鎖,「你等著,我定會贏你」
說完,易綻英扭頭就走,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氣勢洶洶的走到江月白面前,暗暗掃視左右,壓低聲音道,「聽我句勸,能離開就早點離開。」
易綻英離開之后,直奔功法閣,她不相信別人能參悟,她就不行
黃昏時分,謝景山從外面回來。
「易正陽應該是在準備結嬰的事,今天西霆洲下面的大小門派來了好些人給他上供,這酒也是他給我的。」
「他這么快就要結嬰了」
江月白疑惑,上次見到易正陽,他雖然是金丹巔峰,但明顯氣息不飽滿,不應該這么快結嬰。
江月白叫上陸南枝,三人回到房間里。
說完情況之后,江月白建議道,「要不然你們先離開我暗中留下,繼續嘗試修復兩界傳送陣」
陸南枝思索片刻問,「你有多少把握修復」
江月白嘆氣,「這種傳送陣,如果有化神期的實力,修復起來不難,我現在還有二十一種修復方案未曾嘗試,至少也需要兩個月,并且不保證一定成功。」
謝景山打開那壇酒,一股誘人的香氣頓時飄出來。
「我懷疑易正陽早就暗中開啟了鐵掌山的護山大陣,咱們沒那么容易跑。」
江月白聞到酒氣,拍開謝景山準備倒酒的手,湊近聞了聞。
「這酒有毒。」
「啊」
江月白伸手蘸了一點,放到口中嘗了嘗,「嗯,確實有毒。」
陸南枝
謝景山抓頭,「有毒你也不用嘗啊你當你是我呢」
江月白眼珠一轉,「趕鴨子上架,我們只能將計就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