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臺上的江月白分毫沒有放出自身靈氣,也沒有祭出什么靈器,而是衣袍一甩,席地而坐,翻手取出一本書來看。
頭也不抬,格外認真。
石禹銘眉頭皺起,不明所以,也沒有放松半分警惕。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她想做什么難不成想要拖到比試結束”
“按青云會的規矩,石禹銘先出招,她不出招,或者破不了石禹銘的招,只要時間到都算她輸。”
“那她這是故弄玄虛嗎”
“不知道,再看看”
武家兩兄弟也不明所以,謝景山的眼角卻已經抽搐起來,果然,下一刻江月白開口,謝景山就知道,她老毛病犯了。
“石禹銘,你這不動如山我確實破不了,反正時間還長,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石禹銘不吭聲,滿眼疑惑。
江月白抬頭看向石禹銘,“你這招發動時,話都不能說嗎”
石禹銘清了下嗓子,“不是,可以說話。”
江月白點頭,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根筆和一本厚厚的冊子,嘩啦啦翻到中間,寫寫畫畫。
“可以說話,嗯,那我還有個問題,我看你這招發動的時候,就這么一直繃著,全身上下紋絲不動,那你要是后背癢癢怎么辦你想打噴嚏又怎么辦你一直瞪著眼睛,眼睛不會干嗎”
石禹銘
武朝武陽
圍觀眾人
謝景山捂臉偏頭,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又來了,她又來了
江月白一手冊子,一手筆,雙眼清澈又真誠,盛滿求知欲望,眼巴巴地看著石禹銘。
石禹銘張嘴結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說,該不該說。
見石禹銘半天不說話,江月白抿唇,滿眼受傷地垂下頭。
“好吧,我還以為之前我出手為你們解圍,咱們又并肩作戰,可以成為一起談天論道的朋友呢,原來唉”
石禹銘頭皮一緊,臺下那個喜歡江月白的女修已經受不了破口大罵。
“石禹銘你沒有心嗎她這么好的人,你怎么忍心拒絕”
謝景山
石禹銘突然覺得他真該死,居然讓這么赤誠的人傷心,她有什么錯,她不就是有點好奇他的絕招嗎
“不是,我不是不回答,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石禹銘趕忙解釋,江月白猛地抬頭,雙眼重新發亮。
“那你怎么撓癢癢,打噴嚏咳嗽怎么辦眼睛干不干對了,我突然又想起來,你前兩場是全角度全方位防御,但是我記得第二局試煉的時候,你只擋住了前面魔族的進攻,我們在你后面,法術和劍氣都可以直接穿過山岳法相,這也是由你控制的嗎”
石禹銘
武朝武陽
圍觀眾人
謝景山再次捂臉,得,這里肯定還得一會,他還是去看看懷希那邊什么情況吧。
兩個醫修,怕是誰也打不死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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