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拜金女,有能嫁入豪門的機會怎么可能拒絕。人設作用讓她一直沒說話,好像也默認了金斯玉的行為。
金家夫婦對這一個兒子,基本上是有求必應。當然前提是不過分的要求,但在對方說不同意就要跳樓時,那是一百個同意,根本不敢多說一個不字。
生怕說了這個字,兒子就真的要死要活。
玉荷全程都在尷尬,她覺得金斯玉有點毛病,并且病得不輕。也在祈禱劇情快點結束,她想分手,她想擺脫著神經病一樣的人。
也想早點離開這個世界,她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病病得不輕,讓她這個人渣看的都有點感慨。
在此期間,玉荷是不敢再出去胡作非為。她想忍一忍,忍個七八天。等金家傳出破產的消息,她就可以按照劇情跑路。
快了,很快的。
本著這樣的想法,接下來的幾天玉荷都很安分。沒有出門喝酒,也沒有和一些不不四的人聊騷。基本上做到了,除了上課就是和金斯玉在一起,安分守己的有點過分。
這也比以往的他們更加親密。
原本出了金家,她就應該回學校宿舍。但金斯玉堅持把她帶到東邊的那棟房子,強行要和她同居。
原著中也確實有兩人合居的戲份,玉荷想過之后也就沒拒絕,在這里住了下來。
畢竟在這里住有人給她洗衣做飯,早上起來牙膏都是先擠好的,舒服的很,她干嘛不同意
一天兩天天四天的過著,很快一個星期過去,那件事情留下的陰影也好像已經消失。玉荷又就有點想喝酒了,這東西就跟男人抽煙一樣,想的時候就非常想,根本攔不住。
也戒不掉,但為了不惹禍,玉荷還是忍住了。
有了前車之鑒,她可不想再惹事生非,特別是在這緊要關頭。或許是想要的東西得不到滿足,玉荷又忍不住開始罵人,罵金斯玉罵系統,她覺得系統肯定是跑出去玩了,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世界。
讓她在這個世界里受罪,自己走了就算了,為什么還把技能給帶走了她現在喝兩杯酒就倒,身體抗打擊能力也沒有以前那么強。
感覺做了什么事情都不成,容易失敗。玉荷從不覺得以前的成功全靠自己,肯定也有系統的原因在。
她又不是和系統簽訂了什么生還協議,她的存在就是為系統服務,系統也是為她服務。兩個人是一出生就綁定的關系,系統相當于她的孿生兄妹,他們的工作就是扮演反派。
這是一個晴天,玉荷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她拿著手機無聊到有些不知道該干什么。
少年在一旁的畫室里,畫著什么
微開的房門,留出一條縫隙。這條縫隙可以讓金斯玉準確無誤的看到沙發上的她,也能讓玉荷第一時間看到他。
他看得到玉荷,玉荷自然也看得到他。不過比起他,玉荷對他沒什么興趣,看他還不如看手機上的恐怖片。
血腥爆漿的場景,讓她心跳了一瞬,絕對的感官享受,讓她心情大好。
窗戶開著,陽光打在她身上。女人長發從沙發上滑落拖曳在冰涼的地面上。白色收腰的裙子鋪散在純色系的沙發上,如同一朵盛開的茉莉,干凈又純粹。
她的皮膚很白,白的過于清透,特別是在光下時,那些細小的血管也能被肉眼看見。玉荷是個骨相美人,但她也兼具皮相的美。
金斯玉的視線總是在一個恍惚間落在她身上,時長觀察她的動向,也在確定她還在不在。
他是畫國畫出身,畫的大多數也是風景。這是他第一次畫人像,畫的是自己喜歡的人
鬼片的聲音并不吵鬧,因為玉荷也不是個愛吵鬧的人,看著看著,突然她就覺得無趣起來。演到最后,鬼不是鬼,是主人公有神經病,幻想出來的東西。
瞬間就不好玩了,她將手機丟到一邊。拿起一旁的雜志就蓋到臉上,遮陽光,也是在遮蔽那人窺探的目光。
玉荷不能說對他人的視線有多敏感,但對金斯玉那占有欲十足的視線還是能感受到。
不能多說多討厭,但不喜歡肯定是有的。畢竟誰想要時時刻刻被人盯著,金斯玉最近是越來越讓她搞不懂了。
他沒在提讓她戒酒,也沒再說讓她和那些男人斷絕關系。只是時時刻刻的纏著她,與她做些親密的事情。
如果說以前是一接吻就會害羞的清純少年,那么現在就是重欲的瘋狗。當然,最后那一步還是沒做到。
因為玉荷對那些事情不是太感興趣了,她對男人的身體興趣為零比起睡覺,她更想知道哪里有好酒
沒有做到最后一步,金斯玉也會做些讓她不喜的事情。像條發情的公狗,弄得到處都是,讓她覺得有點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