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一條黑蛇。”
“可它是我兒子”玉荷聲音逐漸尖銳,她很在乎那條小黑蛇,金斯玉看的出來。
一種壓抑的快感從金斯玉心底生出,他看著玉荷痛苦的表情,再次開口“它只是一條畜牲,不是你兒子。”
“人是生不出畜牲的。”他看著女人的肚子,輕嘲道,好像是嘲笑她沒有常識。
玉荷從來沒有哪一刻這么生氣過,生氣到恨不得殺了金斯玉。
可就在她的準備拿花瓶砸人時,耳邊突然聽到嘶嘶聲,那是都屬于蛇類的爬行聲。
玉荷回頭,就見一個蓋著大白布的箱子,她走上前將白布拉開。
赫然是一個大號玻璃箱,它并沒有出事。它好好的住在玻璃箱內,甚至這個玻璃箱比在殷家時更大,居住環境更好。
小黑蛇病懨懨的,看起來像是換了環境它不適應。玉荷看它沒事,心里的擔憂也放下。
也是這時,玉荷才注意到金斯玉一直都在看她。
“既然沒事,那為什么不回話”
她說的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覺得這話有什么問題。玉荷也確實不覺得這話有什么問題,她問他回,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道理。
“你越來越讓我難懂,真是無語。”
一直都知道眼前女人的無恥,金斯玉本應該不會難過,但當真的聽到她的話時。心口還是像被針扎了一樣,抽痛。他很討厭她那張嘴,謊話連篇,總是說一些讓他難受的話。
如果她不會說話就好了。
可不會說話,又怎么會是她。
玉荷并不怎么餓,她想要打開玻璃箱將小黑蛇抱出,但她發現玻璃箱上了鎖,根本打不開。
鑰匙在哪里顯而易見。
玉荷回到餐桌前坐下,看著對面用餐的金斯玉。少年五官艷麗精致,就算現在染了一身血,還是一樣的漂亮,讓人一眼驚艷。
他很安靜,很沉默。
“你打算把我關在這里做什么”抱小黑出來在此刻并不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她更關心金斯玉這是要鬧哪一出
“我要回學校。”玉荷直接道。
“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還有你這么做是在犯法,是綁架。”玉荷并不想在這里和金斯玉拉拉扯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得把東邊的那棟房子賣了,然后和殷禮在一起。
“我不同意分手。”
“我不需要你同意。”玉荷直接反駁,她眉頭緊皺語氣不好。
沒得到金斯玉的允許,玉荷就準備自己離開。可別說打開那扇大門,她連一扇窗戶都打不開。
就這樣兩人僵持了一天。玉荷終于受不了了,她直接跑到二樓的畫室來到金斯玉身邊,問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總不可能在這里關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