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快樂很簡單,自己和自己玩也能很高興。
宋翎鈞站在高處看著水中月光下那幕,他并未想到這里還會有第二人,還是個姑娘。
她就像是山中的精靈,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宋翎鈞并不認識她,他也可以確定,她不是小河村里的人,因為他沒有見過她。
但她又莫名的讓他覺得熟悉,很熟悉,特別是她瘦弱的身形。
理智與道德告訴他,他應該閉上眼,或者直接轉身離開。可私欲,讓他停下看完了這場對他來說過于艷麗的戲。
這艷麗是他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水中那個人。她在玩,很童趣的一種玩法。沒有做任何具有誘惑性的動作,從始至終都是他道德敗壞,衣冠禽獸。
宋翎鈞知道有些東西崩塌了,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會在某一刻被誘惑,失去人性。
玉荷數著岸上的石頭,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還缺一個就是五個。她很喜歡五這個數字,所以她準備再拿一個,然后就穿衣服回家。
這樣想著,玉荷高興的準備重新潛回水底。可也是這個時候,月光的映照下,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她的視野里。
很模糊,也讓她難以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人。玉荷遲疑了一瞬,但還是選擇去確定。
這一下子,她可以確定。
岸上的高處就是站了一個人,看起來還是個男人她在河里洗澡,有個男人在河邊看到了
玉荷不是個思想保守的姑娘,從她平日里的作風也能看出來。可阿爸說了,女孩子要保護自己,女孩子的身體也不能讓男人看到,除非是她的丈夫。
這樣的想法讓玉荷臉色煞白,也讓她像是被驚嚇到的小鳥一樣,想要找地方躲起來。可這里哪有地方能躲,小阿荷只想回家,回家就不會有人看到。
她護住自己的身體,從水里露出半個身體,她艱難地拿到岸邊的衣服,然后在水里穿上,再游向另一邊,上岸向家中跑去。
她看起來很驚慌,小臉在冷白的月光下蒼白。宋翎鈞想出聲叫住她,向她道歉,可他也知道,這樣的行為根本沒辦法解釋,更會讓害怕的她更加驚恐。
而他也無法做出解釋,他就是做了這樣惡心的事,他看光了人家姑娘的身體。
這個時代,已經迎來開放。可某些思想,還是很老舊。比如男女之間那點事,就很容易成為他人口中的談資,也很容易讓一對男女陷入困境。
宋翎鈞心很亂,他原本只是準備來沖個涼,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如今涼是沖不了了,這水也讓他覺得滾燙。
不知不覺間,青年來到小姑娘剛剛擺放石頭的地方,他看的那些石頭,耳尖發紅。他沒有去碰那些石頭,卻注視了很久。
久到宋翎鈞覺得自己有些瘋了,他壓下眼中的情緒,克制自己的心跳,強迫自己轉身離開。可他的心,卻在瘋狂的想著那個人。
她叫什么名字,為什么他沒見過她再轉身的那一刻,宋翎鈞的鞋踩到了什么東西,圓圓的有彈力,并不是石頭。
他移開腳,打開手電筒。
強烈的白光下,他看清了那是什么。是一堆毛桃,而在那毛桃中間,有一個項鏈。是狼的牙齒,做成的吊墜。
這個吊墜,他見過。在小阿荷頸上見過,他也聽過這顆狼牙的來歷,是她的阿爸給她的保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