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曜“我看過她的臉,沒有任何問題。”
歇斯底里的女聲與冷靜淡漠的男聲交織在一起,解清了眾人的疑惑。
也擊垮劉娜最后一絲防線,妹妹的死,以及發現喜歡的人可能喜歡上另一個人,成了壓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她不相信,她不信蔣月的母親是安全的,她只覺得是盛曜喜歡蔣月才會這么說,本質是在包庇蔣月。
是因為喜歡,才會幫她說話。
如果現在在哪里的人是她,她一定會被盛曜毫不猶豫的趕走,拋棄。
“不可能,不可能”妹妹的死,讓她痛哭流涕,那樣子可憐到有些可悲,這幅模樣也足夠讓人憐惜。
劉娜本就長的好看,人熱情火辣,在蔣月沒來之前,一直都是二隊里公認的頂級大美女。
這樣的長相,又怎么會沒有人喜歡。喜歡她的男人多了去,這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幫她說話。
“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劉娜你別太難過。”都知道她死了妹妹,自然痛恨感染者。
所以對她更多一絲同情。
而這些話也像打向玉荷的一巴掌,蔣月不想她解。但最后,她推開了女兒的手。
解開了蓬松的黑紗,一張艷麗中帶著清冷的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她站在蔣月的身后,只有零散的月光落在她側臉上。
白皙的皮膚就像是光滑白嫩的珍珠,顫動的長睫下,是一雙玻璃瞳仁。漂亮,又清冷。
黑紗落下,露出纖細脆弱的脖頸。她的長相不想一個有二十歲女兒的母親,倒像一位名門淑女。
既然已經解下,她也不在意在解開些許。因為喪尸的撕咬,她領口和肩膀上的衣服都有些被破壞。
他們要看爪狠有沒有碰到她的皮膚,有沒有傷口。玉荷是現代人,在末世前她穿過吊帶,甚至更暴露的衣服。
但從來沒有那一次像這一次一樣難堪,那些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如同審視羔羊的狼。
讓她不喜,厭惡。
可如果不證明自己是干凈的,他們憑什么留她下來。他們沒有錯,他們只是想活著,謹慎一些。
“這里是她們碰過的地方,你們可以過來看,衣服破了,但并沒有破皮。”
“帶頭紗,是我的個人習慣。”她證明了自己不是感染者,自然沒有人在叫囂讓她離開。
大片雪白的皮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并不好受。等確定這群人不在有異議,玉荷才敢將衣服扣上。
黑紗再次,包在她頭上。
而這次無人在說話,就連劉娜也無話可說。她是干凈的,她身上沒有傷口,她臉上也沒有異變的痕跡,她不是感染者。
對于沒有保護好母親,蔣月是內疚的。她看著眼角微紅的玉荷,臉色也變得極差,被迫證明干凈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也知道母親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她想要她活著。她拿起自己的東西,拉著母親的手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而她們要去的地方是加油站的員工宿舍,大會議室已經不能住,她也不放心將母親一個人丟在那里,所以她選擇帶著媽媽去單獨的小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