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沒看到蔣月出事”
“是不是,盛曜,你沒看到蔣月出事,所以她是活著的對不對。”玉荷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想松開。
“是。”盛曜回。
而這聲確定的是,也讓玉荷重新有了理智。她知道現在,不是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時候。
她應該想辦法,去救蔣月。或許蔣月現在就在某一處等她去救她,就像她小時候一樣,在房間等她去講睡前故事。
她沒死,她要去救她。
可她該怎么去救她,她沒有異能,也沒有對抗那些異能者喪尸的能力,她甚至出了這個保護區,就有可能被喪尸咬死。
她好像救不了蔣月。
牽著手的男女,男的劍眉星目,女的足夠漂亮。從劉娜的角度來看,他們是及其般配的。
可這般配,也讓她覺得刺眼。
李嬌和她搶男人,蔣月和她搶男人,現在蔣月的媽媽都開始和她搶男人。而且,還搶到了。
現場誰看不出,盛曜對玉荷的心思。赤裸的,極端的,帶著濃烈欲望。
只有玉荷看不出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問他,蔣月沒有事對不對。
而這些在劉娜看來,就是矯情。現場這些人誰沒死過幾個親人,那個像她一樣哭的稀里嘩啦,要死要活。
“看著清純,實際妖的要死。年紀不小,還學年輕小姑娘勾引男人,也不嫌丟臉。是不是,李嬌。”
被劉娜點名的李嬌,靠在墻上臉色煞白。她低著頭,看著腳尖,沒有做聲。就像一個木偶充耳不聞,但如果真的不在意,也不會在這時白了臉色。
她是盛曜的情人,但又不完全是情人。因為盛曜除了在床上和她有接觸,其他時間根本不和她說話,也不和她有聯系。
更像是炮友,又或者說那種交易關系。她沒有異能,想要安全的在末世活下去,就要依附一個男人。
盛曜就是她依附的男人,但盛曜不愛她,甚至根本不在意她。一旦他有喜歡的人,想要結束這段關系,她就會被拋棄,她就很有可能死在這里。
所以她怎么會不怕她怕的要死。
劉娜看著李嬌臉上那抹慘白,臉上笑得更加諷刺。她當然也清楚盛曜和李嬌的關系,就是因為知道才會故意這么問。
一是想罵玉荷,二是想要刺激李嬌。蔣家母女雖然很氣人,但終究沒和盛曜真的產生關系,而李嬌則是氣了她好幾個月。
劉娜喜歡盛曜,這種喜歡讓她幾乎失去自我。她有了嫉妒這種情緒,也厭惡盛曜身邊的所有女性。
所以這時才會出口諷刺,在她眼里李嬌是個依附男人才能存活的廉價女人。玉荷是個狐媚子,明明年紀都那么大了還有個女兒,而且女兒這時候生死未卜,她還不忘勾引男人。
都是一群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垃圾貨色。她的嫌惡實實在在到讓所有人都知道,而她話里的意思誰也都懂。
玉荷跪坐在地上,看著男人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她知道劉娜那話是在罵她,在罵她勾引人。
可她沒有,她也知道李嬌和盛曜有什么關系。她看到他們進同一間房,她微微用力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掌中掙脫。
這一細微的動作除了玉荷以為,就只有握著玉荷手的盛曜知道,她不喜歡他,她對和他之間的曖昧模糊關系感到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