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人的聲音不小,離得近的黑仔自然聽的一清二楚。大家都是人,自然也能明白蔣月為什么要罵人。
畢竟誰都不想要一個和自己一樣大的爹。膈應,太膈應了。
“對了,蔣月你和你媽媽是昨天進的城對不對。”有人突然問。
挑著火堆玩的蔣月頭也沒抬的點頭,表示是的。
一天這話,那問話的人立馬驚訝道“那閆惑找的就是你們。”
原本還不在意的蔣月,聽了這話連忙抬頭看向那人,隨后疑問“什么他找我們”
“對,你不知道嗎”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閆惑好像出不去。他在找一個人,一個女人,應該就是你媽媽,這也是為什么我們認識他的原因。”
“你確定嗎”蔣月臉都黑了,因為她意識到,閆惑那賤人很可能在末日前就看上她媽媽。
他原本是沒有能力接觸到她媽媽的,可因為她對他的欺辱,所以有了接觸。她甚至懷疑,閆惑是不是故意挑事,因為只有她捅了爛攤子,媽媽才會來收拾,然后他就能見到她媽媽。
所以,從始至終傻的都是她。
想完,蔣月臉都快綠了,特別是她想到,閆惑那賤人晚上睡覺想的是她媽媽更想殺了他
玉荷這邊,聊完。
李磊就邀請她們留下過夜,然后商量明天偷襲的事情。因為答應他們要一起,玉荷再要離開也沒有意思,便答應下來。
也不知道該說李磊貼心,還是鬧心。分帳篷的時候,她和閆惑是一間。
比起他的無語,閆惑顯然開心許多。因為帳篷不是固定的,有了新人才會搭,所以此刻玉荷就見少年開開心心的搭起了帳篷。
他那架勢就不差是在布置新房,那叫一個積極。搭完了帳篷,少年喜滋滋的來到她面前,就像是一條邀功的小白狗,臉上都是笑。
這哪里像是有心理問題,明明就很活潑開朗。也不知道是不是搭帳篷熱了,他臉頰兩側微紅,耳尖發燙,或許是熱的吧。
但玉荷越看越像是激動的,能不激動,能和老婆一起睡覺。
他的目光是那么熱切,急切。赤裸裸的想要,玉荷不是傻子,看的分明。她知道,他這是小狗發情了。
“我和蔣月睡。”在閆惑期待的視線里,玉荷冷冷說出這樣一句。
她是沒否認兩個的關系,但也沒承認。就像她自己想的那樣,她是自私的,她在利用閆惑。
“我不想讓她生氣。”釣著人,也要有鉤子。拒絕過后,玉荷又輕飄飄來了這樣一句。
閆惑很聰明,有時又不聰明,特別是對待玉荷時。腦子里就像有一個大坑,玉荷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雖然很不高興,也不愿意,但還是會乖乖聽玉荷的話。目送玉荷去找蔣月,閆惑看著搭好的帳篷,一腳就踢了上去。
“沒用的東西。”,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