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被男人哄著睡下,等確定她呼吸平穩后,曹魏才驚覺自己的荒唐。
他看著自己的手,那上面都是她的東西。黏膩,濕熱,曹魏眸光晦暗。因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失控,他拿出帕子擦干凈手,又去替她整理床鋪,以及擦去剛剛那事留下的痕跡。
最后替熟睡中的人掖好被角,這才悄無聲息離開,關上臥房大門,好似從未來過一般
第二日一早,玉荷從模模糊糊中醒來。便用手去摸身側丈夫的位置,發覺沒人,也有沒溫度后,便明白那人是一夜未回。
一夜過去,玉荷的情緒早就恢復。自然也理智下來,村里的規矩,男子要幫著守夜。
二哥,昨夜不可能回來。
所以,那是個夢,一個有些艷色的夢。玉荷一想到這臉上便是一片紅,那紅讓她難堪極了,好像她很饑渴一樣。
是個不安分的女子,怎么會想著丈夫做那種夢。實在是太過丟臉,丟臉的讓她羞憤欲死。
恰也是這時,家中大門被打開,她聽見有人從院外進來。熟悉的腳步聲是她丈夫,這讓玉荷臉上紅暈更顯,真是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可想歸想,丈夫歸家,玉荷還是很高興。高興到她恨不得立馬飛奔到他身邊,只不過這次她比昨夜夢里矜持了一些,穿了鞋,這才磨磨唧唧的來到大門邊,打開門。
而門一開,丈夫的腳步也越來越近。那靠近的喜悅讓女人遺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開門時房門并沒有在里面上鎖。
這在以往是不會發生的事情,可今天早上的羞,以及喜都讓她忽略了這些事。
昨夜又下了一場大雪,趙二上山途中慢了些,這也導致他今早回來晚了。妻子穿著一身微紅里衣俏生生的站在門里,不管誰見了都會夸一聲好看。
樵夫也一樣,但在此之前他還是先將妻子推進里屋“起了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凍著了可怎么辦。”
“剛起,還來不及穿。”被帶著往里走,玉荷也不忘撒嬌,手攀上對方的臂膀。
那小模樣比誰都黏人,樵夫也想她的緊,這時脫去身上的外衣,便將她抱緊懷里,力道大的好像要將她融入骨血。
他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低聲問“想我了。”
好不要臉的問法,但玉荷無法反駁因為她還真的想了,想的做了那樣濕濕的夢。面對二哥,她總是無法克制。
她乖乖點點頭,就將紅的發燙的臉深深埋進他胸膛。那模樣又乖又嬌,讓人喜歡。
樵夫抱緊她,從昨日起一直不安的心在看到安好的她后放下“這幾日,你受苦了。”
“不受苦,哪有二哥受累,二哥才是真的辛苦了。”玉荷一聽她那話,便又開始心疼自家男人。
她們家雖然離村子近,但也在半山腰上,這來來回回的跑最少要半個時辰。冬日里山路又不好走,時常磕磕碰碰。
下了山,又要在村子里幫忙。
身邊也沒有一個人能幫襯,照顧。忙完了外面的事情,又要忙家里的事情,幫她做飯洗衣打水,各種各樣的事情,屋里屋外都是他在忙。
所以,玉荷怎么能同意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