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怕的要死的人,立馬氣炸了“你還笑我,二哥你怎么還笑我你個沒良心的,都是你要出來,不是你,我會害怕嗎。”
“你不安慰我,你還笑我。”罵著,玉荷直接伸手去掐男人腰間的肉,像是不把他弄疼就不罷休一樣。
模樣看起來又嬌又蠻,像只氣炸了的刺猬。可愛漂亮,扎人,卻不傷人。
他抱著她的腰,咬在她頸側。滴滴的笑聲從他口中溢出,那模樣更氣人了。可氣歸氣,玉荷卻突然不怕了,這也算是另一種安撫情緒的方法。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是我的錯,我不該笑你。”聽著丈夫敗下陣來討好的話。玉荷這下子才消氣,但氣消了,她也不準備輕易放過他。
直接一口咬在他手上,就像他剛剛那樣。只不過他咬時帶了調戲的意味,這次玉荷卻用了十乘十的力。
想要以此來宣泄情緒。
當然也只是象征的用力咬一下,她還是舍不得自家男人的。怕咬壞了,也怕咬傷了,更怕傷了他的心。同樣,被咬的人也明白這只是象征意義上的。
“大哥,到了。”馬車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下,李長度率先跳下馬車,隨后便對里面的二人說道。
聽了那聲音,里面兩人也不在鬧。特別是玉荷,剛剛囂張起來的氣焰這下子立馬撲滅,因為她是真的怕。
怕外面的人,怕陌生的地方,怕一切。她握緊丈夫的手,被丈夫小心翼翼的牽著扶下馬車。
因為有了身孕,月份還不小。她走路間格外小心,生怕傷著碰著,而這份小心也感染到其它幾個男人。
這肚子里的很大概率會是是曹家下一代第一個孩子。也是那位主公的第一個孫輩,幾人怎么能不在意。
不管這位的生母是什么身份,那孩子身上都留著曹家的血脈,是他們公子的孩子,也是那位的孫子,自然要格外小心。
幾人被小二帶著往里走,玉荷被他們圍在中間。因看不見,自然也不知道這幅被保護的模樣。她只知道身邊有二哥,其它一概不知。
定好了房,也備好熱水,房間內更是被人放了換洗的衣物。這間客棧,在曹家的勢力內。
衣服的料子極好,但顯然這不是他們現在能穿得起的。曹魏將妻子安頓好,便叫來李長度讓他去拿些普通灰衣長衫就好。
聽了這話,李長度雖然疑惑,但也沒多問。只領了話去辦事,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他再回來,便拿了一身黑色普通料子做成的長衫。
穿上衣服,曹魏也總算有了一些世家大族公子的模樣。而玉荷自然是看不到這點,她坐在床上摸著這客棧的大床。
越摸越覺得新奇,因為這床好軟,比她家中鋪了兩床棉被的大床還軟。晚上睡覺,一定舒服。
這么軟,估計鋪了三層棉被也有可能是四層,不然怎么會那么軟。四層,可真是奢華,估計要不少錢。
玉荷有些羨慕起來,她也想要這樣又大又軟的床,每日睡在上面肯定舒服。
除了羨慕,她更擔憂。
這么好的床,估計也是很好的客棧,那要不少錢吧她們這才剛出來,就要花錢,也不知道到了那上工的地兒,能不能掙回來。這樣想著,她又不怎么喜歡這舒服的大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