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答案,還一定要是。
玉荷雖然覺得丈夫變了,但這不妨礙她在意他,想和他在一起過日子,說愛是假,說不愛那就更假。
她很矛盾,所以這時笑的有些勉強,她低著頭,臉頰兩側的紅代替她說了答案。隨后玉荷說起了另一個話題“我最經很喜歡吃辣,這胎應該是個女兒。”
她撫摸著肚子,眼中帶了些慈愛。
“嗯,女兒也好,乖巧聽話能陪著你。”曹魏不在意這肚子里是男是女,他只在意女子生的是不是他的種。
很顯然,這肚子里的百分百是他的種。當然那兩個也是,兩個小家伙長的與他及像,甚至像到了像是小時候的他。
所以,那也是她們二人的孩子。她生下的所有孩子,身體里都流淌著他的血液。
“二哥,你說女兒叫什么名字好。”她靠在他懷里,眼中都是思索,那似乎是個難題。
“你以前不是取了個女兒名字,就叫那個吧。”曹魏將她扶起,坐到餐桌前,將一碗她最喜歡吃的甜豆粥推到她身邊。
固定的位置,誘人的香氣,他不用在用手敲擊發出聲響,玉荷也能精準找到位置。她小心翼翼的扶住碗,再用勺子挖起一大勺,試試溫度發現不燙,才送進口中。
香甜軟糯的口感讓她喜歡極了,甜甜的滋味也讓她這時心情不錯,也有了一些想要說話的心思,她道“你不覺得小春花這個名字俗氣嗎”
在城里住的久了,玉荷漸漸了解到別人家都是怎么取名,要雅要有詩氣,更要從詩經里取名。在那些城里人眼中姑娘名字叫花,不好聽,有些俗有些土。
“我們的姑娘,沒人敢笑。”
他說的絕對,好像很確定,讓玉荷有些好笑“二哥可真會吹牛。”
她并沒有把那人的話當真,只是覺得這是一個丈夫和父親,在維護她們母女。其實玉荷也不確定這一胎是不是女兒,只不過大家都說酸兒辣女,加之她前一胎是兩個兒子,這一胎就想要個女兒。
所以才會往女兒上面想。
她笑的漂亮干凈,曹魏自然知道她在笑什么。對此,男人并未有多解釋。
那事情,解釋了就是錯。
曹魏不是沒想過告訴她真實情況,但他也知道,一旦她清楚一切,那眼下的日子就不用過了,她愛的從始至終都是那個人。
“趙春花不好聽,二哥你在外面見識多,取名這方面應當比我厲害。你說我們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比較好。”她最后將問題拋給了他,畢竟那是她孩子的父親。
也應該由他取名。
她剛說完,還不等男人回答。一道瓷器碎裂的聲音先傳來。隨后撲通一聲,一名年紀尚小的侍女跪下。
口中求饒道“求殿下恕罪。”
很快,她意識到說錯話,連忙又道“主家主家我不是故意的。”她聲音顫抖,語氣驚恐,好似很害怕。
可有什么害怕的,她們又不會殺了她。玉荷不解的向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哪里好像有個人,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