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一個草包,我問你,你敢和我打嗎?”
莫初心臉色微紅,玉手緊握,顯然也是氣的不行。
她無法容忍別人在戰州大學如此侮辱戰州大學的新生。
當初爺爺和父母戰死的時候,她才九歲,從那以后她就生活在戰州大學,早已經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
“你是二階武者,我不是你的對手。”張燁攤了攤手,坦然承認。
不過下一刻他話鋒卻是一轉道:“你比我大一歲,如果你我同齡,我未必打不過你,而且說到底你只是個女人,女人練武局限性太大了,用不了幾年我就能超過你。”
“你!”
莫初心不善言辭,面對張燁的話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下方新生見此一個個義憤填膺,片刻后就又上去了幾個一階武者,不過下場都是一樣,全被張燁一招擊敗。
“導師,去年戰州大學好歹有個莫初心,但這一屆是真的不行了。”
張燁掃視了一圈操場上的新生,眼神睥睨,然后朝著王無究說道。
王無究聽此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段炎,那意思十分明顯。
明年招生之際,戰州大學應該改改名字了。
段炎見此心中凄涼,雖然他早就料到了這一幕,但真正發生時,他心中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正當這時,下方操場中又走上來了一名新生。
看到這個新生,眾人都沒什么反應,只有莫初心眼神有些復雜。
這新生正是她昨晚幫忙鋪床的那個新生。
不知為何,這個名為夏凡的新生給了她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如何,一般男生面對她不是驚艷崇拜就是不敢直視。
只有這個夏凡,給她的感覺很特殊,似乎只是把她當成了鄰家姐姐一般,眼神很清澈。
這讓她心中忍不住對這個新生產生了幾分好感,所以她不想看到這個昨晚和她一起拉褥子,出生普通家庭的新生受傷。
“學弟,算了吧,你才剛成為一階武者沒幾天。”
莫初心看過夏凡的資料,認證一階武者才半個月,這樣的一階武者恐怕在新生里都算最弱的了。
夏凡聞言笑了笑道:“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更何況和一省狀元交手的機會可不多。”
見夏凡的表情不似作偽,莫初心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剛成為一階武者沒幾天就敢上臺?小子,我真不知道說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呢,還是無知者無畏好呢。”
張燁聽到兩人的對話,表情有些玩兒味。
其他新生上臺不是怒不可遏,就是戰戰兢兢仿佛下了多大決心一般,唯獨這個新生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仿佛真的是上來接受指點似的。
這讓他心中生出了一絲怪異之感。
“身為武者,如果不和更強的人戰斗,難道去欺負弱小獲得成就感嗎?”
夏凡平靜回道,仿佛是在訴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張燁聞言表情一下子僵住,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面前這家伙的意思不就是他張燁欺負弱小嗎?
“好,很好,那我就成全你,這場和你認真打一場!對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張燁冷聲問道。
在他看來,敢當面嘲諷他的人已經配他知道名字了。
面前的新生面對他的詢問,依然不卑不亢,淡然回應。
“戰州大學,大一新生,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