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重焱算了,不用安排,反正他會跟著幺幺。
眾人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幺幺住的還是她從前的閨房,沒人會覺得她是嫁出去的姑娘,只要她回來,她就還是長留的一小姐。
蛇蛇很快憑借一條蛇尾和弟子們玩到了一起。
宗門長老們和寂戎一起去議事堂商量對策。
剩下幺幺和重焱。
幺幺看看自己,看看他。
她也很忙的
“走吧,”她牽起重焱的手,“我們也去干正事。”
土法搞點血靈珠。咳咳咳。
重焱安靜地被她牽著走,沒有問什么事正事。
反正在她身邊。
都是正事。
幺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整個少女時期的樣子,藕色的床帳,煙粉色的窗簾,里邊的陳設并不新了,但明顯一直被打掃著,非常干凈。
幺幺非常新奇地四下看了一圈,才拉著乖乖站在房間中央的重焱在榻上坐下。
兩人對坐。
幺幺“咳。”
重焱等待。
幺幺想開口,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她確實需要血靈珠。
于是她終于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個,看看,腹肌。”
沒辦法,這是最土最好用的辦法。
而重焱的神色再一次茫然腹肌。
是什么
但是他想起,這個詞曾經在她嘴里出現過。
幺幺看他這么乖,負罪感更加強烈。但想到這事關長留劍宗,于是心一橫,指了指,“就是這個那個。”
重焱低頭看了看,想起這里的衣服曾經撕碎過。
“這個,做什么”兇獸茫然。
幺幺捂著臉,破罐子破摔“你就當我就喜歡看不行嗎。”
重焱一怔。
于是等幺幺再把手放下來的時候,小魔頭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地露了出來。
幺幺“”
他坐在那里,干干凈凈,冷白色的皮膚下肌理分明又漂亮。明明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是蒼白瘦削的,可脫下衣服之后的身體卻帶著蓬勃的力量感。
胸口一塊青藍色的焰印如同圖騰。
銀白色的長發垂落在腿間,腰后,在膚色上又鍍了一層閃耀的熒光。
幺幺呆呆地看著,然后啪嗒。
一顆血靈珠。
她的血靈珠落了出來。
房間里一片安靜。
重焱卻忽然意識到另一件事解開血禁,不是她的血靈珠就可以。因為曾經她也用血靈珠為他療過傷。
那個人想要鏟除幺幺的存在,大概是因為她猜到了她血脈的真正意義。
所以或許她的血脈要以一種更深入的方式,與他交融,方能破除上古血禁。
然而獸類的耳際忽然開始灼燒。
她只是,柔軟的,一小團。會被,很輕易地,撕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