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動,是他動不了。
江域川的輪椅被折疊放在了旁邊的地方,他這個時候去坐輪椅再上臺好像有點太惹人注目。江大少覺得這樣有點損害自己的形象,尤其他現在還代表著圣菲斯學院。
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該死,這腿怎么還不好。然后,想起了始作俑者,轉頭往顧了了的方向看了一眼。
顧了了“”
過了會兒,江域川回過頭出聲道“林茵茵同學,麻煩幫我代抽一個。”
江域川看了眼季清寒,不想叫他代抽,主要是不相信他的手氣。
不過,林茵茵還沒有回答,臺上的主持人就先開口了“不好意思,這位同學,比賽不允許代為抽簽,你需要自己上來抽簽才行。”
江域川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俊美的臉上帶著點乖戾“你們比賽就是這么辦的我是選手,我自己的比賽,我主動要求的讓她代替我抽個簽有什么問題”
主持人不認識江域川,更加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把他
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學生,所以這會兒也完全沒有要給江域川面子的意思,一切都嚴格的按照規章制度來,更何況屋里還有那么多人看著。
主持人重復一遍“不好意思,要按照規則來,抽簽必須要本來才行,不可以代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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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人不是來比賽,是來搗亂的吧”
“是不是生活中存在感太低,非要在這里顯擺一下出風頭啊”
“”
后面幾排坐的都是顧了了一樣來圍觀的群眾,她們都不認識江域川,也沒有看到他長什么樣,這會兒看他不配合忍不住指指點點起來。
江域川的臉色黑了下來,而臺上剛抽完簽的林茵茵和季清寒都返回到座位上,想要幫江域川坐到輪椅上推上臺抽簽。傅見歡這會兒是非比賽選手,不好過去那邊。
林茵茵把江域川折疊放在一邊的輪椅打開,季清寒則是去攙扶江域川。座位間距離很小,輪椅只能放在前面,所以季清寒要把江域川從座位中間扶出去才行。
雖然季清寒也和江域川一樣,兩人算是相看兩厭,但是這個時候,季清寒倒也沒有跟他計較這些。拋開別的不說,他們起碼都是圣菲斯學院的學生。
江域川臉色很不好看,但是想著這個比賽對林茵茵來說可能很重要,也就忍下了脾氣,由季清寒攙扶著出去了。
他其實自己也能走,但是,要么是單腳跳,要么是一瘸一拐,顯然這兩種,都有損江大少的形象。所以,他選擇被季清寒攙扶出去坐輪椅上。
看到前面這一幕,現場的人有些驚訝,而剛才指指點點的幾個人則是瞬間改變了口風。
“啊,他是殘疾人啊”
“我真該死啊,我剛才不應該那么說的,冤枉他了。”
“好慘啊,原來不想去抽簽是因為這樣。”
“”
顧了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悄悄的豎著耳朵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心里直嘖嘖。
她估計江域川要是知道這些人這么說他,氣的能從輪椅上站起來。
江域川坐上輪椅上,被季清寒推著上臺抽了自己的號碼。而主持人也沒想到江域川長的這么好看,竟然身體上有缺陷。
再想到自己剛才的態度,頓時生出了一些愧疚。心里不禁想到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給了他這么一副樣貌,也收回了他身體的健全。
江域川臉色沉沉的看了主持人一眼,拿上自己的號碼后就不發一言的轉頭示意離開。
這時候,前面的六個評委老師中,有一個坐在中間的中年人看到江域川的臉,頓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