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剛剛打完自家的野怪,對面的kio出現在下路。
賀洲微微側身“姐姐,這波你來,怎么打”
“去反蹲來不及的,雖然可以嘗試一下趕到戰場,但是g的下路反應很快,而且kio抓人也不是一個喜歡蹲伏很久的選手,他一定是盡快動手,所以不如直接去她的野區反野,爭取最多的資源。”
尤禾剛說完,就看到許嘉年做了跟她一樣的決策。
“不錯。”尤禾勾了勾唇,“這許嘉年的思路和打法跟我還挺像的。”
觀眾視角會覺得打野的決策不過如此,只有他們這種上過賽場的選手才知道,每一個細微的決策,都是帶著選手強烈的個人風格的。
稍微一點點的不同,都會讓整個局勢改變。
賀洲繼續跟他說“g打g的時候,最受關注的就是打野這個對位,畢竟許嘉年是一個能在野區壓制kio的選手,這一局kio的壓力會很大。”
別的路沒什么好說的。
像g這樣的隊伍,對線大多數隊伍的時候都是優勢,看起來沒什么懸念,只有勢均力敵的時候才會被格外關注。
許嘉年在拿完kio的一組野以后,尤禾都以為他這個時候會回城或者回到自己的野區和線上。
畢竟kio抓人成功,而且g的中上都已經在線上消失。
隊友給過許嘉年信號。
他現在就是一個被包圍的狀態,g打算甕中抓鱉,但是
許嘉年還是每走,明明是別人的野區,明明他沒有任何視野,但是還是卡著時間門,把人家那幾個野都刷了。
尤禾有些驚訝,她自認是比較激進和冒險的選手了,沒想到還有人比她還勇。
尤禾說“許嘉年有點太敢了吧本來他刷完一組很賺的,繼續往下刷別人的野有點過于莽夫了,要是被抓,隊友其他線蝴蝶效應是會炸的。”
“這就是許嘉年這個人的恐怖之處。”賀洲拿起酸奶喝了一口,“野獸,通常都是這樣不是么”
“他這情況打得好就是神,但凡有一個失誤,是會把隊伍推向深淵的。”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確是年輕人干得出來的事情。
尤禾一直都不是這樣盲目向前的,年輕的時候也不會,畢竟那時候她帶隊,作為隊長,她需要壓得住隊友,當然不會這樣玩。
再勇敢,也不能這樣硬著頭皮往前。
尤禾在這一點上,還是有點理智在的,但是許嘉年的打法真的很沒有理智。
這樣看的話,g現在的實力的確是差不多四強。
“是。”賀洲輕笑,“別人一直覺得他很恐怖,這樣的侵略性,但我反而覺得這樣的侵略性,也是他的弱點之一。”
尤禾點頭“像博弈的時候,誰先動手誰更容易落敗,許嘉年這樣打的確很容易被人看出漏洞。”
“只是現在,沒有人能抓到這個漏洞,所以都拿他沒辦法而已。”賀洲說著,側頭看向尤禾,“你”
“我可以啊。”尤禾隨意地應著,“這漏洞,我來看。”
相信尤禾是沒錯的。
這句話不需要尤禾自己來說,賀洲本來就相信她。
因為一直都在準備著回到賽場,尤禾這些年什么打法都嘗試過,所以現在她跟ed的磨合才會這么快,所以她看人才那么準。
沒比賽打的時候,也是一直都在反復看各種錄像。
她想,總會用得上的。
許嘉年是新來的選手,她沒有研究太透徹,但,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