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巨大的白鯨隱藏在云層之中,它夢幻的白色肌理附上了機械的盔甲,像是在生命中建造的廢土文明。
弗朗西斯手里端著紅酒杯,站在白鯨內俯瞰著腳下的城市。
“鈴鈴鈴”
桌面上的電話急切的震動,弗朗西斯優雅地把持著高腳杯,猩紅的液體沿著杯壁慢慢晃動。
他收回視線,抬手拿起電話,靜靜聽完斯坦貝爾的匯報,對著手下昂首吩咐。
“去叫路易莎來,該制定新的作戰計劃了。”
虎杖悠仁擔心地看著夢野久作,不知道他之前經歷了什么至今還沒有醒來,只能眼睜睜看著斯坦貝爾操縱著藤蔓將他綁了起來。
夢野久作手臂上綁著的刀片被藤蔓更深的欠進肉里,血跡混合著滋養藤蔓更加茁壯成長。
“喂你沒看到他都流血了嗎”
他實在看不過去他們如此欺負一個小孩,坐在地上死命掙脫,奈何活物的藤蔓發覺后綁的更緊。
斯坦貝爾冷淡地分了他一個眼神,綁好一切才蹲下身體,不理會他想手撕了自己的目光,撿起地上的刀具不咸不淡地拍了拍他的臉。
“我說啊,你是在哪長大的橫濱這座城市養不出你這種性格的吧”
看著他一副不愿意交談的模樣,剛被挑起好奇心的斯坦貝爾立刻又失去耐心,哐當一聲將刀刃扔下,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
“以你的性命為代價警告咒高不要參與組合的計劃,如今寄給他們的警告信已經過去一周,也沒人來救你。勸你識相點不要再耍什么幺蛾子,到時我們自然會放了你。”
“痛好痛”
就在這時夢野久作氣若游絲的痛呼打斷了兩人的對峙,斯坦貝爾轉頭聞聲看了看他“呀你醒了啊”
人畜無害的臉好像他這一切傷痛都不是出于他的手筆,看著夢野久作迷茫的雙眼,斯坦貝爾還裝作善心地提示到
“現在這樣要怪也只能怪你哦,是你沒腦子先控制住洛夫克拉夫克的精神的。”
身體上蔓延開的疼痛讓夢野久作徹底清醒過來,他面色猙獰著對著他大吼“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都說了,這不怪我喲”
他輕笑著操縱著藤蔓更加縮緊,讓夢野久作手臂上的刀刃深深剜進小孩的手臂,刀刀入骨。
“啊啊啊啊啊啊”
夢野久作再無法對他口吐惡言,凄厲的尖叫不斷從他嘴里溢出。斯坦貝爾轉了一圈,頂著兩人殺人的目光,悠閑地搬了把椅子坐在兩人對面。
“你的異能是無差別的詛咒自己傷害的人吧。”
而和虎杖悠仁同步視覺的朝鳥光年,此刻徹底明白了對方所想。
將斯坦貝爾的異能同夢野久作的相結合,將他的通感通過植物傳向更遠的地方。
“我已經將你和橫濱所有樹木接在一起了,一無所知的人們還在肆意對著植物踩踏傷害,這些痛苦會通通轉移到你的身上。”
“我要殺了你”
“誒我可都說了不要怪我啦。”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我根本不想要這種能力”
夢野久作凄厲地泣不成聲地對這個殘酷的世界發出責問,苦澀的滋味完全充斥住口腔。
他始終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被港口afia終日關禁閉,為什么一出來就要面對如此殘酷的事情。
被他責問的對象只是抿唇微笑,端著一副悲天憫人的菩薩樣高高在上“懷著這樣的異能降臨于世”
“這是你的原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