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率先推開了沉重的大門。
森鷗外坐在椅子上,交疊的雙手擺在下頜,很和善地對著他開口問道。
“閣下尊姓大名呢”
“伏黑甚爾。”
尾崎紅葉關門走到了森鷗外身后,呈保護姿態站到了他身后。
伏黑甚爾也不算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上次你們算計咒高的那件事,那可不只值一百萬。”
“那閣下的意思呢”
精明打量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丑寶上,隨后微微仰起了下巴,森鷗外紫紅的雙眼暗了暗,抬眸直視著伏黑甚爾。
“再補五十億日元。”
開口輕描淡寫地像是在說五塊錢。
“呵”
短促的氣音從森鷗外喉嚨溢出,他險些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手指壓了壓眉梢平復了下才接著說道“這個價格未免太敢要了吧。”
自從港口afia坐穩了橫濱龍頭的位置,好久沒人敢當他面這么要錢了。
伏黑甚爾扯了扯嘴角的疤痕,眼含嘲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多嗎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物價都在飆升,價值10億的伏黑惠如今翻個幾倍在正常不過了吧
“這么大的樓連這點錢都出不起嗎”
“有是有。”森鷗外緩緩勾起一側的唇角,將他的嘲諷原封不動地全部還了回去“不過你們的勞動力不值這些錢吧。”
嚴密的房間似有風起,森鷗外垂在下頜處的發絲向后飄揚,一根黑發中部斷裂落下。
伏黑甚爾近乎
瞬移閃現一樣出現在森鷗外的面前,手里的天逆鉾抵上了他的脖子。
身后,身側,尾崎紅葉的長刀和愛麗絲手里的針筒都抵上了他。
“這樣的勞動力夠了嗎老板”
細微的刺痛感從脖頸處蔓延,這個距離伏黑甚爾把握的分毫不差,森鷗外的脖子上僅有刀刃壓下的微紅,沒有一點劃破皮肉。
這是不服管教的野獸,嘴角的疤痕都像是他榮譽的勛章。
“你的兒子還在咒高吧”
相似的長相,一樣的姓氏,還有這個年齡差,即使生命都掌握在別人的手里,森鷗外依舊冷靜,大膽的猜測了一下兩人的關系。
“既然選擇了中也不在的這天,想必你對他的實力也有一點了解,閣下是不怕港口afia的報復嗎”
森鷗外反將一軍。
“哦那你不妨猜一猜,是誰的動作更快吧”
話落,示威似的,刀刃更加貼近他的脖頸。
敢把名字大喇喇報出來,他就表明不怕對方去向自己那個同姓的兒子尋仇。
不管是不是出于對自己實力的信任,還是不在意那個血親的死活。
無論哪樣,這匹孤狼并沒有任何能威脅住他的手段,與之相比,森鷗外身上需要背負的更多,踏出的每一步都需要深思熟慮。
冰涼的刀刃緊貼他的喉管,仿佛下一刻就會給它開膛。
但森鷗外偏偏再笑,抖動的喉管像是在生命線上下波動一樣惡劣地挑釁。
笑意絲絲混雜在他的聲音里,一開口就是位高權重者才能有的魄力。
“100億,誠摯邀請伏黑先生來我這里任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