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前不久伏黑甚爾還在港口afia敲了一筆巨款,現在怎么看,都該是報復的好時機了。
打弗朗西斯的是他,裝模作樣地還要和露西一起在地面尋找的也是他,就連里香這邊都需要操縱。
忙完這一通哪怕已經休息了好幾天,朝鳥光年也只感覺身體腦子都被掏空,精力完全消耗殆盡,此刻只想變成熊貓蟲,只要在地上沒腦子地扭動就好了。
身體在重復著做著沒有腦子的行為發泄,然而大腦還像個小陀螺一樣滴溜溜地旋轉。剛放空沒多久,朝鳥光年的思維就開始胡亂發散。
本地非官方的有證經營的異能組織一共就只有兩家,泉鏡花被武裝偵探社收為成員也不見港口afia的報復,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登門要夢野啊。
或許直接要中原中也也可以,我看他很適合來咒高當勞動力芥川芥川不行,他會和中島敦打架把我屋子打穿,修理費肯定好貴
過勞的打工人已經開始了白日做夢。
砰
聚會剛進行到一半,武裝偵探社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急慌慌地推開。
他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奔了過來,額頭上還冒著細密的汗珠,破風箱的喘息不斷從他嘴里溢出,一副慌張到極點的模樣。
歡
聲笑語驟然停止,其他人慌忙將待客的沙發收拾出來。先恢復淡定的國木田獨步拿著筆和本子,恢復成工作中的狀態坐在他的對面。
在慌張整理的一行人中,坐在靠窗桌子上的江戶川亂步仍沒有動,晃動著手里的飲料瓶,藍色的玻璃珠在狹隘的瓶嘴里咯噔轉動。
“請問這位先生來偵探社是為了”
“啊啊是這樣的,我認識的一個兄弟,人突然消失了,我想請求偵探社幫忙尋找一下。”
說話的男人身上套了件嶄新的黑色衣服,整個人坐在沙發里。
脊背挺地很直但仍顯畏縮,寬大的肩膀處不服帖地后仰,卷了兩圈的褲腿坐下后向上縮起,露出同色系的黑襪。
兩腿間膝蓋并在一起,肩胛骨也向里縮,似是很緊張地不敢讓身體大部分貼近沙發。
“請問這位先生你叫什么呢”
“山崎風堂。”
男人答地很迅速,摸索了兩下上衣口袋,利索地將名片掏出來遞到了國木田獨步的面前。國木田獨步接過,復述了遍上面黑字印上的職位“保險銷售員”
“是的是的,我在這里工作。”
國木田獨步唰唰在本子上記上信息,緊接著又提醒道“人口失蹤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
“哈哈”山崎風堂尬笑了兩聲,雙手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自己的膝蓋
“是網友見面,我們還沒交換過姓名,我也不知道他長啥樣。聽說偵探社找人比較厲害,所以就想先來這碰碰運氣。
“那山崎先生,萬一對方是沒有來呢”“這個這個是不會的,他是很信守約定的,哈哈。”
邊說完山崎風堂又尬笑著摸索著膝蓋,剛洗完臉上奶油的中島敦趕忙走到旁邊,視線不斷在兩人之間徘徊,抓緊這從偵探社前輩這里學習的大好時光。
空氣中漂浮著甜美的奶油,一絲干凈的皂香混雜在其中,中島敦下意識聳動了下鼻尖。
國木田獨步又問了些細節,邊寫邊記在了本子上,山崎風堂臉上的汗水冒的更密,手下還是在不斷摸索著膝蓋。
武裝偵探社內唯一的偵探睜開漂亮的綠眸掃了他一眼,隨后就收回了視線,晃了晃手里喝完汽水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