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以為他是什么外國友人”虎杖悠仁搓著自己的后腦勺,在其他人的注視下越來越心虛,聲音越來越低。
“咳咳,所以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是亂步先生推算的位置。”
此刻的武裝偵探社內,與謝野晶子用來放人的手術臺上,堆著一個臃腫膨脹的怪物,他的皮肉碰撞著垂下,眼睛還在嘩嘩的流淚。
與謝野晶子戴上手套,上手掀開他腫脹的眼皮,拿著個手電筒照射,她的腳邊還堆著另一個沒有絲毫反應腫脹的改造人。
那種只用一眼,就能將人拖進無盡恐怖深淵的戰栗,至今還在深深包裹著中島敦。
一墻之隔,中島敦露出的五指使勁揪著自己的頭發,他正蹲坐著靠著墻壁,臉色蒼白如紙。伏黑甚爾并沒有出聲安慰,坐在離他不遠的板凳上,閉目養神。
伏黑先生
這是他身邊唯一一個可能了解這種生物的人,中島敦抬起腦袋,希冀地看著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們可以救回來嗎”
中島敦渾渾噩噩,看見改造人以后發生的事情都模糊不清起來,像是被人當頭一棒打暈了過去。伏黑甚爾有些煩躁地碾了碾手指,十分干脆地打破了中島敦地幻想“不能。”連與謝野前輩都做不到嗎“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他看中島敦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頭不成熟的幼虎,做為知曉與謝野晶
子異能的知情者,她這么長時
間還未出來很明顯就是無法救治。
中島敦隱約是明白的,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軍警那邊來電話了。”
發生這一系列事情后續全是國木田獨步在收場,將那兩個改造人搬回武裝偵探社還是伏黑甚爾幫的忙。
國木田獨步對著伏黑甚爾微微頷首,又緊接著說了起來“剩下的那個罪犯已經轉交給東京警察局了。”
“阿敦。”
正將臉埋進雙手偽裝鴕鳥的中島敦聽到國木田獨步的呼喚,愣愣地抬起腦袋,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個動作,他的骨骼如同老舊機器人咯吱運轉。
剛剛乙骨打來電話了,罪魁禍首已經被他們消滅了。
此刻他混沌的眼睛才迸發出一點色彩,中島敦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久旱逢甘霖將希冀的目光又投向國木田獨步“那他能恢復嗎”
面對如此的中島敦,說出這樣的的答案讓國木田獨步都有些不忍心,側過腦袋錯開了他的視線才勉強回答道“這是靈魂的重傷,在變化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亡了。”
朝鳥光年輕點著倉庫里剩余的東西,瞬間就拿定了主義。
嘛雖然沒有好運的,但是有最強啊
買都買了,自然還是要在條件范圍內做到最好吧。
朝鳥光年戳了戳體驗卡,它立刻蹦出設置地點的提示,他微微挑眉,詢問起系統“體驗卡不是像馬甲那樣切換嗎
不是,憑空消失憑空出現,地點由您確定,但只能出現在橫濱境內。
這樣啊
那就再好不過了。
“啟動。”
海邊凜冽肆虐的風吹動著他雪白的短發,迎著光勾勒出燦爛的金邊。
深黑的衣服和雪色融合,手指間橙色的花瓣那是五條悟渾身上下唯一一抹的亮色。銀白的睫毛像翩翩飛舞的落葉,來自最強的祝愿帶著花瓣一起泯滅消失。林太郎,林太郎我要去吃那家的甜品啊“愛麗絲醬再試一家好不好,之后都聽你的啦愛麗絲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