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他那個只見過一次的異能者,是否和費奧多爾有關,五條悟雙手插兜,卻并沒有提起這事。
“請放心,會是一個非常妥帖牢固的監獄,很抱歉,其余并不方便透露。”坂口安吾的回答一板一眼,圓片眼鏡反光成兩片圓圓的亮光,擋住了他所有的神采。
他又猛然想到,五條悟那句對軍警的提醒,頓了頓又問道“五條先生有什么關于費奧多爾異能的情報嗎
不方便透露。
語氣生硬又利落,他的尾音還沒落下,五條悟嘴皮子相當利索地就吐出了這幾個字,不給坂口安吾任何寒暄的機會,五條悟直白地將他剛剛回自己的話還了回去。
氣氛一時有些生澀,太宰治突然自覺地搭上了五條悟的肩膀,儼然用肢體將兩人劃分一個陣營。
“嗨嗨安吾肯定是沒機會知道了。”他不嫌事大地又繼續給坂口安吾插刀,但轉臉向五條悟,臉上端著故作的親昵“但是悟,我們是朋友吧”
周身閃亮地像是有無數ed燈在閃耀。
比起他的學生伏黑惠那個需要一條一條平等交換的性格,五條悟有種不拘小節的肆意,從沒有藏著掖著任何信息。
這也許就是武力值賦予的強大自信。
但是太宰治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在五條悟這總會蹦出又一選項。
他臭著臉,遷怒都來的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推開了太宰治攬上來的手,冷酷地回答“不方便透露。
誒
太宰治懵逼地眨了眨眼,抬眼就看見五條悟眼底未藏起的喜意,他樂此不疲地再次強調不方便透露。”
將從坂口安吾那吃到的癟,平等地散播給每一個人。
“喂。”伏黑甚爾皺著眉,嘴角的疤痕向上提了提,嫌惡地重重咋舌“有人捷足先登了。”他的身側,普希金的肩胛被穿透了一把刀,整個人的重量掛在刀上,像壁畫一樣掛在墻上。
他的臉上透著失血的慘白,伏黑甚爾一記眼刀飛來,他就只能強硬將那些忍不住的痛呼壓回喉嚨里。
腹部還未愈合的傷口被撕裂開,滲紅了他的衣服,求生欲促使他繃緊了腳背想抵著地面,卻只能徒勞的撲騰著。
手上也有著多處血洞,看起來逃往海外后,普希金過的并不好。然而更麻煩的是,那個碎片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頭五條悟不知說了什么,伏黑甚爾臉色更不好,看著像條死魚不斷撲騰的普希金,一把拔下了自己咒具。
“記得把尾款打來。”
咒高室內,五條悟長腿交疊搭在桌子上,聽著周圍所有人的聲音晃了晃腳,手里拿著掛掉電話
的手機思考地敲了敲自己的掌心。
看來那天見到的異能者,身份確實不一般。硝子治療了所有人,去煤窯的悠仁和野薔薇也安好的回來了,費奧多爾也被抓住了。
但總感覺,好像忘了什么事是什么事來著
“你好。”
千辛萬苦終于從書里出來的乙骨憂太,被快遞飄洋過海送來了英國倫敦,根本來不及和咒高匯合。
如今的乙骨黑戶憂太抿著一個靦腆的笑,隨機抓捕一個國際友人援助自己能借下手機讓給我打個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