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自己欲望操縱的咒靈,想為自己認定的天敵精心準備好禮物,而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禮物,就是犧牲天敵同伴的生命,用他們所做的改造人。
就在此時,果戈里帶著他的禮物登陸常暗島。
嘻嘻
真人戲謔地輕笑了聲,從自己的胃袋里吐出了幾個干癟的小人欣賞起來。
“嘛哪個是給虎杖的呢”
他用蒼白的手指戳了戳手心里干癟的小人,臉上的笑容甜美得好像馥郁的蜂蜜,正往下滴落著濃稠的汁水。
他的指腹單獨拎起一個改造人晃了晃,昂起的頭顱帶著幾縷思索的含義,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好像是那個大善人嘛這個特別準備的東西還是留給虎杖吧。
與上次相比,真人竟然保留了自己被費奧多爾教導的記憶,包括那些如何用言語加深對虎杖悠仁的刺激。
他在東京可是準備了不少大禮,不過再怎么想,也還是同伴的改造人能更加刺激虎杖悠仁的靈魂。
怕是只需要看到,再輕輕一推,虎杖悠仁就會像碎紙片一樣紛紛灑灑,靈魂破敗成一片荒蕪。
那雙異色的瞳孔彎了彎,牽動著上面的縫合線上下移動,宛如無機制義眼的淺眸里迸發出驚人的愉快的神采。
“我會帶著禮物和新的靈感來找你的,虎杖悠仁。”
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舐了自己無血色的唇瓣,口吻粘膩地好像已經品嘗到了夢寐以求的大餐。
以虎杖悠仁的靈魂做為正餐,他現在正在尋找搭配主事的餐前甜點。真人的成長速度過于驚人,在殺戮和改造中,他已經成長為新的模樣。
在咒術創新這方面的造詣,朝鳥光年適應成長的速度,遠遠比不上真人這個出類拔萃的天才。朝鳥光年此刻并不知道真人的成長情況,此刻他更煩心的是另一件事。
一個“大額錢財消失術”的狂賭徒,除了賭唯一大額用錢的就是購置咒具,朝鳥光年還真沒找到能讓對方把釋魂刀借七海建人一用的借口。
“伏黑先生。”七海建人長身依靠在墻壁上,出聲提醒道“不能觸碰那個咒靈的雙手。”
真人的“無為轉變”需要用手觸發,真正能攻擊到他的技法又只有靈魂上的傷害
。他們倆的攻擊,從理論上來說只是無效的攻擊。
“嘖。”伏黑甚爾對著七海男性不是金主還是咒術師建人,明顯更沒什么好臉色。
他毫不在意地用小指掏了掏耳廓,撇了對方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不如你也和他們一起躲進異能空間好了。
他沒說七海建人的名字,男人的名字,他向來是記不住的。不過某個經常給他打錢的金主是個例外。
此時他倆背靠著兩方不同的墻壁,中間距離地上相隔的木板如同一條明顯的楚河漢界,將兩人劃出兩方不同的場地。
七海建人沒理他隱隱有些貶低的話,對付這種人,從他在五條悟那吸取的經驗,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
果然他不吭聲回答,伏黑甚爾也沒了和男人搭腔的興致。
緊身黑t包裹著肌肉線條優越的上身,下半身穿著極其寬松的白色褲子,又在褲腳那收緊,顯示出一身十分干練的著裝。
伏黑甚爾側過頭,落地鐘大大的表盤半邊反光不清,但他的視力依舊捕捉到了細小秒針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