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了。”
這要是死了,他們償命不
不好說,好像是咱們約的架,咱們人多,如果再是咱們先動手34
償命能怎地,你能活過來嗎草,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走了走了。
少年們幡然醒悟,三三兩兩地離開了胡同。名牌少年和他的四個朋友沒動,緊張地看著歐陽和胡彪。
胡彪用匕首指著歐陽的鼻尖,會功夫了不起是嗎,你給我等著。
歐陽道“是男人就朝這兒扎,不是男人就給我滾蛋。但在滾蛋之前,我要奉勸你,不要招惹慈安中學的女學生,否則后果自負。
胡彪臉頰赤紅,他里子面子掉了一地,還被一個女的攆了好幾腳,想走又不甘心,不走又怕來警察,腳下不由自主地變了好幾回方向。
走吧,彪哥,那幫學生很可能報警了。草草,警車來了。“走走走”
警車從慈安街過來,混混們想逃走,必須越過歐陽和剩下的幾個學生。
歐陽把雙節棍甩得“嘩啦啦”作響,“走可以,但胡彪得留下來,咱們一起去警局談談小婉的事,到底是性騷擾,還是猥、褻。
胡彪上了車,鑰匙打開了油門。
歐陽上前兩步,攔在車前,你的車可以闖過去,但你的人肯定過不去,到時候車撞壞了,你人留下了,損失更大。
胡彪要是信邪,就不是胡彪了。他把車踹著火,“嗚嗚”地加大了油門,兇狠地瞪著歐陽,像是要來個同歸于盡。
歐陽閑閑地轉了轉棍子,你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從我這兒過去。
混混們只是混蛋,不是傻蛋,他們都明白,被人從車上打下去是個什么后果。十二個人不敢輕舉妄動,像被封印在摩托車上一般。
趕來的基層民警抓到了他們,將歐陽等人一并請進了警察局。
一個老警察問道“怎么回事”
歐陽道“這流氓調戲我,他剛剛自己交代,猥褻過女高中生,他們幾個都是證人。”
“你放屁胡彪氣瘋了,“我沒有,我那是胡說的胡說的,你懂不懂”
歐陽道“我不懂。我只知道,如果沒有我,這位同學的棍子就砸你腦袋
上了,你吃痛后勢必會瘋狂反擊,一旦用刀捅了這位同學,就有了人命官司,到時候他死了,你等候法律的審判,大家一起完蛋。”
你,你胡彪想反駁,卻發現對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一打架就上頭,身上越疼,反擊越狠。
老警察黑了臉,還帶刀了,想殺人咋地
胡彪的同伴立刻找補“警察叔叔,刀是我們買著玩的,沒想動刀。真的,我對燈發誓,我們帶的是棍子。而且也沒想打,就想口頭教訓教訓這幫孩子。
對對對,又不是啥深仇大恨,我們彪哥就是想搞搞對象。“而且根本沒有這女的說的那么嚴重,彪哥故意氣他們的,啥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