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是一份被動的職業,先有犯罪,然后才有調查和打擊,基本上沒有前瞻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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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與白的兩個極端,導致了歐陽等人身陷困境。
這也決定了一個現實,那就是,即便向馳再恨,他也要照規矩辦事,不能越雷池半步。
因為涉槍,華安區分局很重視,歐陽一報警,他們便組織警力在幾個關鍵路口布了控。
然而,車輛套牌的可能性百分之百,他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相關路段的監控錄像已經調取了,送歐陽回來的刑警給他們帶了一份復制的。
小區內也進行了走訪,但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太突然,周圍群眾一問三不知。
史沛然、向馳和華安區的同僚開了個短會,就把后者送走了。
在開案情分析會之前,史沛然說道“從今以后,我們的安全意識必須提到最高,案子可以慢慢破,小命絕對不能丟。”
寧安道“史隊說的是。不瞞你們說,當我看到那枚子彈時,心情極其復雜。”如果子彈射向他,他幾乎沒有躲避的可能,那一刻他又慶幸又后怕。
丁維道“你的心情我能想象,我就是好奇,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歐陽是怎么躲過去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歐陽寧安在匯報時,只說遭遇槍擊,但沒有細節。
歐陽道“其實很簡單,我就是下臺階時發現鞋帶開了,系鞋帶需要彎腰,沒什么技術含量。”
會議室里響起了一片吸氣聲。
“臥槽”
“純純命大啊”
“我自問沒有這種運氣。”
“所以,時刻保持警惕還是有必要的。”
等大家議論完,史沛然正八經地開始開會了。
寧安把物證取出來,放在會議桌上,“幸好當時是我拿著這玩意兒,不然歐陽系鞋帶時,多一個遞給我的動作嘖”
“好了寧哥,別嚇唬大家了。”歐陽看了眼向馳,見后者略略頷首,遂道,“對方之所以攻擊我,其實有向組長的功勞,我在他們那里早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了。”
這是真的,寧安、馬卓研、丁維一了點頭。
謹慎歸謹慎,恐懼就不好了。
史沛然對她這話極為滿意,笑著說道“歐陽可是救了向組長好幾次了。向馳,你小子可得好好謝謝人家歐陽,實在不行就以身相許吧。”
“哈哈哈”大家伙兒一起笑了起來,
陰郁的情緒被笑聲抵消不少,氣氛總算活躍了起來。
幾個小組分別就各自掌握的情況進行了匯總。
首先,負責郵寄的只有郝家宜一人。郵局和海關一一對應后,他們發現在最近一年半,有據可查的郵遞件數為21件總價值目前無法估算。
其次,替郝家宜偽造身份的公職人員找到了,此人經手的的確不僅僅只有郝家宜的,還有陳冰和與此案不相干的兩個人。
最后,兩個可疑的電話號碼進入了靜默狀態,自打郝家宜被捕,就再也沒開過機。
大家總結案情時,向馳對郝家宜收藏的古董進行了表面上的甄別全部是真品,初步估算,市值在三百萬左右。
史沛然點了根煙,“接下來,我們會從這些古董出發,只要郝家宜無法說明其來源,就能做實她的罪名。至于可疑號碼,聶宏杰與郝家宜近一年的交易僅有7筆,與21這個數字嚴重不符,號碼大概率屬于其他盜墓者。這件事我們偶爾關注即可,暫時不作為重點調查對象。”
“現在,陳冰和韋竹君已經失去蹤跡,立刻抓回國的可能性不大,關于走私這一塊,我們依然沒有實質性證據,大家都說說,接下來怎么辦,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向馳道“我有個想法,但還不太成熟,拋磚引玉一下”
他的意思是,只要抓不到陳冰夫婦,郝家宜開口的可能性就不大。
即便她開口,可能也只是指證陳冰,效率不高,這說明從外向內突破有一定的難度。
所以,他建議一方面從梅家的造假窩點出發,想辦法找到梅家的軟肋,尋求從梅家解決韋家的便捷途徑;另一方面,還是從許建文案的本質出發以尋找寶藏為核心點,抓住另一個人群的尾巴,或者可以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