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開著空調,不似屋外呼嘯的冰冷,被窩暖和,還有另一個人的懷可以倚靠。五條悟抽出紙巾給他擦掉滿頭大汗,光線昏黑他的眼睛卻一如既往的光彩熠熠。
“做了個噩夢。”竹內春小聲說。
“如果需要安慰的話請投幣”五條悟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嘴上。
竹內春頓覺無語“誰會往那種地方親”
“好急切啊,我都沒有說要親親誒。”
“煩不煩啊你。”竹內春抽回手,悶悶的問他,“京都居民樓那只詛咒”
“那個啊。”五條悟平淡道,“死了。”
“因為不是我處理的所以不了解情況,但從報告來看是個二級,為什么會形成聚集效應,一只二級怎么做到指揮嗯,不排除變異吧。”
“變異”
“就像你啊,十七歲前只是個普通人,吃掉詛咒肉后沒死還覺醒了咒力,說實話那群臭老頭居然也參與了試驗。”五條悟皺起眉,想起家里那幫快入土的老頭子就煩。
“我以為自己已經夠瘋了,沒想到他們居然幻想著量產咒術師”察覺到什么他停下說話。
許久等懷里的人恢復常態五條悟抱緊他,被貓爪般的呼吸聲擾亂了心神,他低下頭吻住了他。
很用力,幾乎深到喉嚨,直到柏木春推拒,他才慢慢緩下力道,含著他的唇溫柔舔舐著,一吻分開又把人壓在身下,沙啞的問“你已經成年了。”
故意讓人難堪般說出這話,一手抱著他,一手鉆進了衣里,察覺到他加重的呼吸后,五條悟翹起嘴,咬著他的耳朵說“拒絕無效哦。”
竹內春抖著肩,又害怕又窘迫,衣服怎么褪去的完全沒印象,一改從前胡來的姿態,五條悟溫柔的不像是本人。
“嗯”
羞恥著貝殼撬開了殼,擠進去的那剎,窗外的風嘩啦啦卷飛了白雪,望著那片白雪,他聽見五條悟在身后嘀咕著“這東西好難用啊。”
“濕乎乎的有點惡心,好緊”
“閉嘴”竹內春漲紅了臉罵道。
“還有力氣罵人啊。”
五條悟笑了聲,身體尤為誠懇的在林中撒歡跑跳,竹內春皺起眉試圖逃跑,卻被一把捆住肩向后拽,不久前后紛爭的景象清晰的落入眼底,也倒映在了窗上。
栗發少年顫抖著眼簾,滿目水漬卻乖順的承受著另一個人的胡鬧,軟耳被一口咬住,沖撞間竹內春叫出聲,隱隱約約的哭腔叫人頭皮發麻。
“不哈”
“嗚”
他被拉起來,手臂撐上冰冷的窗臺,隨著輾動臉貼上了冰冷的窗戶,蹭掉了水霧沒一會又被熱氣蓋上了厚厚一層磨砂。
熱情仿佛用不完,在寒冷的冬天里猶如火燒將整個屋子滾燙一遍又一遍。汗液如水流般簌簌滑下,兩人的心頭交織著雙方的羞恥或無謂,種種情緒摻雜著最后一聲響動,隨著眼淚一起跌進了被褥。
幸福值65了。
看著他紅紅的眼角,五條悟湊近吻過。
像貓般在他頸窩蹭來蹭去,期間還發出滿足的哼聲,等竹內春恢復些神智,把人抱進浴室,清洗好他后才處理自己。
竹內春有些熱,渾身跟泡發了般,看來屋里暖氣開得太足了也不好,他披上外套,踩著毛絨拖出去透氣。
房門打開,入目的是漆黑的廊道有人。
不遠處的窗臺下,夏油杰披散著長發,不知道冷般穿著寬松的t恤,聽見動靜回頭看來。
眉眼低壓,黑漆漆的瞳仁里有吹不散的郁氣。
忽然郁氣淡卻,他恢復常態的溫柔笑起,沖渾身粉紅,眼尾帶濕的竹內春說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