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好整以暇地等待著,直到青年的手慢慢攀上他的肩。
伸手抱緊腰,將滿眼慌亂的人拖到身前固定,順著唇齒張開的縫隙,毫無阻礙地潛入其中。
粉藍發色,五官清麗的青年被少年圈在懷中,狗卷棘不容抗拒卻又奇異溫柔的親吻著他。
這就是咒言么,系統悄悄探頭“好澀澀哦。”
羞恥下粉紅的腳趾蜷成一團,竹內春臉色通紅,一頭亂發被人輕撫,他顫抖著,仿佛被摸的不是頭發而是敏感的神經線。
等力氣恢復妄圖推開他,卻被對方先一步鎖住雙手。
熱意翻滾,眼睫似蝴蝶羽翼一樣不停撲朔,古典冷淡的鳳眼被難言的羞澀取締,而極力克制的呼聲因為咬到舌頭溢了出去。
狗卷棘猛地抱緊他,手臂幾乎將精瘦的腰肢折斷,在竹內春的掙扎下一路捕捉直至撲進枕榻。
說好的兄友弟恭,永遠是哥哥貼心的小棉襖呢
大騙子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把自己蜷成卷尾蝦,竹內春咬著被角嗷嗚了好一陣。
忽然腰上一暖,狗卷棘湊近抱住他,溫熱地呼吸貼上后頸,霎時雞皮疙瘩黏了一手臂。
他嗖地扔開被子,反手抓緊自己的褲腰帶堅決不給人可乘之機
激烈的思想斗爭下他隨著身后的呼吸頻率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準靠過來”
自起床后,竹內春去哪兒狗卷棘總要追上來,如果沒有報備一聲就離開,必定引來一聲大吼“鮭魚干”
竹內春扶額,將叼著的面包塞進他嘴里,轉頭點燃一根煙。
公寓不大不小,布局的還算溫馨。
昨天心慌沒察覺,今天再看就發生四處殘留著自己生活過的痕跡。
他喜歡將刮胡刀放在柜子里,沐浴露偏愛果香味,喜歡柔軟舒服的睡衣,愛用一個牌子的洗面奶。冰箱是空的說明他偶爾會來,劍不離身顯然年后仍在兼職輔助監督。
狗卷棘說過上高專后要罩著他。
對方確實罩了,只不過從外部變成了內部
回憶起昨晚的糾纏為什么世上要存在咒言師這種作弊的存在
才不肯承認他哭唧唧不肯讓人碰的糗樣。
狗卷棘沒有任何嫌棄地吃下面包,轉眼進到廚房,等竹內春撿起第二根煙時,一只手迅速奪過,接著被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嘴。
呼吸繚亂起來,他的皮膚本就白,皮膚層也薄,沒一會就面頰發燙,紅成一片,鳳眼濕漉漉的,瞪著人仿佛火燒般熱烈。
狗卷棘熄掉香煙,認真道
吃飯
乖乖坐在餐桌前,雙手無法自控地抱起碗,狗卷棘做了小米粥,用涼水泡過,溫度剛剛好,他哐哐吞下兩口,咒言終于解除。
拳頭梆硬。
風水輪流轉,他終于體會到伏黑惠每次盯著他想打又不能打的心情了。
竹內春很久沒被人像這樣管束過了。狗卷棘雖然看著小,卻是個細心的人,平時不能正常說話,鮭魚來鮭魚去的,聽著還挺好笑,可一旦咒言開口,整個氣場直升兩米,竹內春再想打哈哈逃避都難。
憋著口悶氣,匆匆吃完后放下碗直接回了房間。
沒多久狗卷棘進來,喊了他一聲,竹內春沒應,閉著眼氣呼呼的像只河豚,
狗卷棘爬上床,上半身壓著他,探頭問。
“大芥”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