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春被咒靈吞了
院落四面環樹,灌木遮掩下無人注意到異樣,但佐佐木又青還是被夏油的膽大震驚到。
一雙手捏緊扇子,等領人進到偏院后,壓抑著嗓音驚恐道“放他離開不就行了嗎要被父親發現我就完蛋了”
倘若讓眼里揉不進沙子的佐佐木家主察覺他做的那些事,不說逐出家門這么嚴重,但必定也得脫層皮的下場
再看自進門后仍舊一副笑容可掬的僧人,他瞬時越想越按捺不住,目中燃火,憤怒道“搞清楚了誰才是主子”
“讓你辦事盡留些把柄,柚木的尸體為什么不清理掉這事鬧得高專那邊人盡皆知,尤其是五條悟”
“那混蛋的鼻子跟狗似的,已經懷疑到父親頭上了,遲早會發現是我”
“無需擔心。”長發披散,一身袈裟的男人平靜道。
細看他的眼睛彎成了兩條縫,可瞳眸深處是空的,在他的注視下佐佐木又青逐漸冷靜下來,與此同時由心生出一股膽怯。
三年前初遇這些人時,對方自我介紹能與五條悟斗個不相上下,可他又沒見過傳聞中的咒術界最強,為了家主位只能半信半疑地與其進行交易。
一開始確實很順利,比如弟弟變成了同性戀,被逐出家門失去了繼承人身份,他欣喜若狂,配合著處理掉知情的柚木紅衣,可這才多久他們家就被點名調查了
佐佐木又青承認自己生來普通,文不過旁系,武不過弟弟,但那又如何
再厲害的人還不是被他遠遠拋在身后
就像他的弟弟,獲取了那么多惹人艷羨的資源,卻總是掛著一副嫉妒的面孔看著他真是個傻的。
捏緊扇子,他害怕道“我本來不想過問太多,但事實證明夏油你是真心幫我奪權嗎”
“當然。”
“那為什么瞞著我把柚木的尸體運到涉谷”
并沒有因為他情緒激動而著急解釋,男人雙手攏在衣袖里,望著窗外面色平淡至極,“不只是他,我還將一只一級詛咒放在了那里。”
“咒術師是一群像螞蟻一樣的存在,無論強弱,蜂擁而至難保壞了事,要知道我籌備這么久可不能讓其中一個環節出錯啊。”
“放心吧,你會如愿以償的,但前提是繼續為我情報。”
人心就是如此。
只要遞上誘餌,無論再怎么違背綱常倫理都會像野獸聞血般咬上來。
穿過交錯陰暗的暗巷,身著袈裟的高大男人一步步邁進樓道,他停在一扇門前,進到漆黑的屋舍后又打開一扇,映入眼簾是絕不可能出現在都市樓宇中的沙灘海洋。
不遠處的太陽傘下躺著一個皮膚蒼白的藍發男子,臉上傷疤交錯,乍看與袈裟男額頭的縫合線竟莫名相似。
真人從書中抬起頭,感應到他不愉快的情緒,揣摩道“怎么事情不順利”
羂索笑瞇瞇地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他們呢”
“閑無聊,出去找樂子了。”
這確實是漏瑚會干出來的事情,羂索望著一望無際的海岸線道“被發現身份了。”
“誰”
“高專的一個輔助監督。”
“要滅口嗎。”
羂索不言,反而說“我放在涉谷的一只一級被人祓除了,雖然只有一級但也是我試驗了好久的產物,原本是等著計劃那天放出來擾亂他們的行動”
“一級這種,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祓除么。”真人半開玩笑道,“還是說夏油你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