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當前,日本人口約有127億,這一億中有那么幾顆老鼠屎,他們的執念能令天地崩塌。
在執念產生的生態磁場下,竹內春深受其害,氣運改變后不光會被同性喜歡上,還容易招來變態。
因此火葬場系統來了。
“等等他們是渣男”
別的不說,兩名網友外形條件那絕對是杠杠的,還記得伏黑甚爾的成渣原因拋家棄子。
竹內春很好奇他們為什么會被系統定義為渣男。
系統深沉道“那個長頭發殺了老婆三次,那個白頭發只會玩弄老婆感情。”
“天啊太可憐了。”
“是啊真可憐。”
然后就沒了然后。
系統無語凝噎“春春,你沒什么表示嗎”
竹內春尷尬地摳起手指“和男生怎么談戀愛。”
“沒讓你跟他們談情說愛”最好和誰都不要有進一步的發展,系統猙獰一笑,“做朋友就行。”
只做朋友。
完全能夠想象到在這道友誼的枷鎖下,屑男人們會露出怎樣進退兩難的表情。
放完東西,三人搭乘大巴來到滑雪場,竹內春跟著他們租了一身裝備,在五條悟的拖拽下去了高手區。
從纜車上下來,竹內春有些腿軟,倒不是恐高,而是他一個新手來到大神云集的地盤多少有些怯場。
一眼望去全是潮男潮女,而雪道較新手區更險峻。
夏油杰不放心,再三詢問他的意愿,五條悟卻吃準了他的脾氣,激將道“連試試都不敢么”
竹內春眼睛瞪圓,夏油杰便不再說話,沉默了會兒喊他坐好,開始教他怎么穿固定器。
他教得仔細,竹內春也學得認真,五條悟看了會兒也許是無聊,打了聲招呼,撈起板子沖下山坡,眨眼就飛出數丈。
那身姿瀟灑極了。
竹內春問“你們經常來玩嗎”
“嗯。”男人眼里浮現懷念,笑著說,“別看我們現在是老師,學生時代也是走南闖北的獨狼。”
竹內春哦了聲,臉上有些熱。
“怎么了”
“沒”他猶豫著,在看到夏油杰眼里的真摯,不好意思道,“和你們相比,感覺自己的人生好普通。”
“怎么會。”不等他多說,乘運輸帶上來的五條悟忽然拉起竹內春。
“來來來,感受一下北海道的風和陽光”
“等等我不要”
“來嘛來嘛”
一個踉蹌竹內春摔進他的懷里。
五條悟勒住他的腰,整個人坐在滑板上向后仰。
冬日的太陽把滿地白雪照得刺目至極,雖然有護目鏡但竹內春還是條件反射的瞇起眼睛,只覺得腰部的力道猛地收緊,令他呼吸困難
滑雪板向下傾斜,就像一柄箭沖入白皚皚的山野。
凌冽的寒風,鋪天蓋地的雪粒,還有男人的大笑,隔得近甚至能聽到他激烈的心跳
竹內春在那陣心跳中迷失了方向,等回神整個人騰空而起,接著撲通栽進了雪里。
“哎呀。”五條悟拉起他,摘下一只手套幫他拍起雪。
四野寂靜,他們滑了很遠,山坡上的人全變成了小黑點,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夏油杰的身影。
雪不小心掃進了頸間,竹內春哆嗦了下,頓時回魂,生氣地拍開頭頂作亂的手,可對方不僅沒感到愧疚,薄唇還高高翹起。
微笑的樣子和空中起舞的白發一樣張揚。
五條悟問“好玩吧”
竹內春不想承認,擰著眉頭抱怨“你好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