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的快樂,他都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人生仿佛從未真正的笑過一場,總是被推著,強迫的適應起生活。
“嗯”
夏油杰身上的氣息太可怕了,竹內春白著臉,低聲道“不能再喝了。”
乙骨憂太清醒了剎那,沖他說“在家里沒什么好擔心的。”
聞言竹內春不再勸,看他們拼酒,自己無聊也開了罐,結果半瓶就倒了。
身體好重,可思緒好輕,就像在天上飛,他沒忍住笑了兩聲。
屋里靜悄悄地,都醉了。
比起東倒西歪的兩人,夏油杰依舊端正地坐在案機前,手臂撐著太陽穴,面頰緋紅,一雙眼睛黑亮有神,仿佛燃著火,而火焰正中央映著竹內春的面容。
他渾身滾燙,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對了,竹內春說他惡心。
可他明明都允許五條悟碰了。
他彎唇,丸子頭散開,柔順的長發擋住了面龐,給笑容蒙上了一層陰影。
出事那天他能找到竹內春不是巧合,他狡猾的,自見面那天起就在他身上播種了一個小玩意。
不會對生命造成威脅,小如米粒的咒靈棲息在竹內春身上,它能告訴自己正在發生的事情。
五條悟是知道的,畢竟他也安排了人看著他。
但他不知道的是,竹內春對夏油杰來說猶如精神良藥,一刻都不能停。
夏油杰覺得自己瘋了,他也應該是個瘋子。
無能為力的現實已經經歷得夠多了,為什么唯一屬于他的也不愛他了呢
他不理解。
也無法接受。
竹內春睡得一張臉紅撲撲的,靈魂在空中飛,直到一陣刺疼傳來,他睜開眼看見一顆頭正埋在腿間。
屋里暖如春天,雪白的睡衣散開,露出的半邊背梁貼上冰冷的地板。
那股冷意把他的神智拽回來,他不敢置信地瞪著前方,殷紅的唇哆嗦不止。
他們在餐桌前,當著醉酒的乙骨憂太,做那種事情。
一想到旁邊還有別人,竹內春就止不住顫抖。
夏油杰吐出東西,妖精似的抬頭沖他笑,長發凌亂卻不失美感,一點也不女氣,甚至有種抓眼的邪性。
他抬手拿起酒,大口灌下,然后抓住企圖往外逃的竹內春,摁著他的肩,用力地吻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在口腔里來回渡,竹內春用舌頭頂,可液體傳過牙齒往喉嚨深處滾,更多的從兩人相貼的唇縫溢出。
他嗆紅了臉,等被松開,翻身趴在地上捂緊嘴悶悶咳嗽起來。
姿態小心唯恐驚動旁邊呼呼大睡的乙骨憂太,期間聽到夏油杰在說“想起來了嗎”。
突然一縷冰涼的發絲落在背上,夏油杰的氣息逼近鼻尖,接著肩膀刺疼
竹內春嗚的叫出聲,可立馬夏油杰吻了上來。
聲音被淹沒,嘴里殘留的酒液順著唇角流淌,夏油杰也不嫌臟,吃下水液后沿著他的唇一路吻,直把唇吻得紅腫不堪。
竹內春吃疼,眼睛泛起淚,淚水滲進兩人糾纏的唇齒。
發苦的滋味令夏油杰清醒過來,他看著身下的人,對方臉上全是驚恐。
那瞬間他無法呼吸了,心臟刺疼,酸澀的滋味幾乎將他吞沒。
“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他問,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在竹內春的眼淚中他慢慢松開手,像一只無家可歸的狗,又似一副沒有靈魂的空殼,數次開口,可喉嚨哽咽,全以失敗告終。
如果這是現實,那為什么要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
在做這些事的他,和祈求主人憐憫的小狗有什么區別
夏油杰后悔了。
后悔殺了竹內春三次,所以報應至此,他活該受著。
夏油杰痛苦值20
總值91點
火葬場總進度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