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回撥過去,暗道果然喝酒誤事。
“憂太”
“是我。有緊急任務需要我去處理嗎”
“沒有哦,就是想問下春春在哪。”
乙骨憂太一怔,心里說不上來的怪異,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他出去玩了。”
“有說什么時候回來么”
翻出聊天記錄,上面內容顯示出去玩歸期不定。
“這樣啊”五條悟聲音不變,“那他回來了能給我說聲么,怪頭疼的也不知道在鬧什么脾氣,電話不接消息不回,只能靠你了憂太。”
“好的老師。”
“那麻煩你啦。”
掛斷電話,五條悟看著前方。
十米開外,竹內春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陪伴下從商場出來,身上腳上全是名牌,發型也變了,一同改變的還有氣質。
不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笑容仿佛經過練習,神情舉止惑人至極。
六眼的原因,哪怕隔著寬闊的馬路也能將細節盡收眼底,五條悟并不覺得是自己的求婚導致他變成這樣,他略一思考便想通了。
大概是杰做了什么。
手上的任務還沒處理完,他一心兩用,讓附近的伊地知開車過來。
黑色小轎車停在面前,車窗降下露出伊地知的勞苦臉。
“五條先生。”
五條悟下巴往前抬了抬,示意他看那邊,“你立功的時候到了,跟著他,隨時稟報情況。”
伊地知的表情瞬間嚴肅,以為那兩人是可疑人物,慎重道“明白,您那邊的任務”
“我自己去,很快。”他彎下腰,白色的腦袋往車里探,一張臉被眼罩遮住大半,明明什么表情都看不到,還是讓伊地知怕到身體打擺。
“別跟丟了哦。”
“是、是”
等男人消失在眼前,伊地知才重整旗鼓。
五條悟是當之無愧的最強,也是一個超難應付的上司,但同時他也是指路人。
讀高專時,伊地知茫然過是否成為咒術師,路過的五條悟瞬間看穿了他的糾結點,直截了當地說“你很弱啊”。
命只有一條,那么弱就要學會惜命。
所以伊地知做了輔助監督,眼下他將看到的一五一十復述給五條悟。
他們在商場門口站了十幾分鐘有車來了
五條悟什么牌子
越野奔馳
繼續盯著
穿西裝的精英男下車了,他進了奶茶店
伊地知兢兢業業的稟報著,連奶茶的牌子、顏色都不放過,直到十分鐘后他跟著人停進地下車庫,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五條悟耍了。
五條悟打來電話。
“哪家酒店,幾樓房間多少那男的什么樣,帥嗎,肯定很丑。”
伊地知心力交瘁,哽咽道“五條先生,我是正經人,要娶妻生子的。”
而不是被你支槍似的一路使喚,鬼鬼祟祟去抓兩只偷腥貓。
五條悟笑了聲“我結婚的時候肯定請你當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