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不怪他們,美國在各個方面都霸道慣了,他們什么時候不這么霸道了,那才是怪事。
霓虹人為此想過辦法,他們把好萊塢八大電影公司的一家買下來。
但這么做的后果也很嚴重,另一位面“日本人入侵好萊塢”便引起了美國公眾的強烈反對,索尼在這次收購上損失慘重,一路賠了二十年才勉強消化掉。
大佬以此為鑒,從一開始就不準備讓華裔宿主入侵好萊塢,特別是美國的傳媒和電視行業,這些領域必須由混血宿主,或是白人宿主來侵入,這樣來自美國的抵觸就會小很多。
美國的一線電影公司,一直以來默認的潛規則是不引入亞洲電影,特別是華語電影;二線電影公司的潛規則是不給亞洲電影大范圍排片,只能在小范圍內上映。
這種潛規則使得亞洲電影,特別是華語電影無法在美國立足,更難以取得高票房,自然就無法從北美市場賺到錢來壯大自己。
但這種壁壘可以內部攻破,霓虹人想要通過買下美國的一線電影公司解決問題,方法在理論上可行,但他們忘了自己只是一條看門狗,光是美國人的抵制,就足以讓他們難以完成預期目標。
但如果有兩家白人控制的電影巨頭愿意給華語電影排片,再加上一個霓虹攪屎棍,這種潛規則便能從內部被瓦解,大佬心目中的文化沖擊便有機會了。
雖然,這一切還是很難,美國的國際分工,實際上就是搞平衡,聽話就給你一塊蛋糕吃,不聽話就從源頭上限制你、打壓你,然后再扶植你身邊的其它國家,把你的蛋糕分給別人。
日本在八十年代經濟強盛,甚至一度產生了自己能經濟入侵美國的想法,特別是在半導體領域,曾反咬美國一口,也算牛逼了。
但狗就是狗,爸爸反手一巴掌,就將日本的半導體和通信產業的等級打低,同時將半導體產業鏈往棒子和呆灣身上傾斜,這才使得三星和臺積電快速崛起。
當然,這也怪日本自己不爭氣,幾個大財閥都想獨立建造完整的半導體工業體系,結果導致力量太過分散,美國市場又傾向另外兩條更聽話的狗狗,以日本的市場根本養不活幾家全面發展半導體產業鏈的公司,最終被韓國和臺灣利用舉國/地區體制擊敗。
這好像又扯遠了,吳邪現在還沒有涉及電影和唱片外的其它領域,但也明白自己沒資格跟美國的一線電影公司提條件,分成是想也別想,他們的電影拍得再好看也沒用,現在能多賣點錢就不錯了。
所以他很實際,從一開始就沒想著提出分成條件,而且他知道電影在得獎前,肯定無法把發行權賣出高價,最后能談出什么結果,還得看《追隨》能不能拿到“金熊獎”?
結果沒有讓他失望,雖然這部《追隨》在藝術性和社會性上,其實沒有其它競爭對手那么強。
但在技術層面上,這部電影超出了其它電影太多,這一點深得評委喜愛。
《追隨》還有一個重要加分項,它并非英文字母+本國音軌,而是英文音軌+英文字母,這就讓評委在觀影時方便太多了。
最終被提名的5部電影里,甚至有一部連英文字幕質的量都不盡如人意,評委看的當然很費力氣。
這時羅峰和吳邪那一口字正腔圓的英國腔,使得兩位說英文的女主席,還有大半評委都不用盯著字幕,只需要欣賞電影本身,這使得他們的電影在第一印象上就加分不少。
最后的評選結果沒有出現意外,《追隨》以絕對優勢拿下了華語電影首個柏林電影節的最高榮譽——“金熊獎”,這也是華語電影第一次在歐洲三大電影節上斬獲最高榮譽。
但別以為這就完了,《追隨》除了提名“最佳影片金熊獎“,還提名了“最佳男演員銀熊獎”、“最佳攝影銀熊獎”、“最佳電影剪輯銀熊獎”,“最佳原創配樂銀熊獎”,“最佳原創劇本銀熊獎”。
最終,《追隨》憑借著神乎其技的剪輯,又斬獲了“最佳電影剪輯銀熊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