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旭伸手去攔,“娘,阿陽只是開玩笑,你別晃他。”
劉香香總會在各種時候想往湯旭臉上抓,一看他自己湊過來,順著湯陽掙扎的力道放了手,這次沒抓到湯旭臉,直接抓他手背上了。
湯旭手背一疼,臉也沉了。
低頭看了看手背,還行,紅了一條但是沒破皮。娘,你撓著我了。”他眼微微睜大眼睛,眼圈紅了,抬手吹吹,“疼。湯二虎沉著臉瞪劉香香,“你撓旭哥兒干啥你是不是故意的”
劉香香氣得要死,今天一整天在外邊,遇上個人都要說自己兩句,她被笑話了一天,早就心里不服,可她又不敢跟湯二虎叫嚷,只能憋著。
“我不是故意的,旭哥兒你咋樣,娘給你掌藥水擦擦。”話是這么說,卻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湯旭現在看見她就生理厭惡,搖頭扯著嘴角假笑,“沒事的娘,藥水娘留著用吧,”他說完,轉頭看湯二虎,揚起嘴角笑得燦爛,抬手一指,“爹你看衛東給我叉了好多條大魚,剛才我去老宅那邊送了兩條,阿奶和大伯娘挺開心。
湯二虎沒好氣的哼了聲,他把你送回來的
“對啊,爹你咋知道”湯旭又坐到小木冀上,繼續刮魚鱗,眼角余光看見劉香香彎腰一把將撲騰的湯陽
抱起來往屋里走,估計是打算給小兒子來個愛的教育。
至于為啥教育,湯旭表示自己不想去猜。
這個家,當家作主的永遠是湯二虎。
把便宜爹哄開心了,能給自己減少很多麻煩事。
“我看見了,”湯二虎又哼了聲,問他“跑去老宅那邊送魚,你阿奶沒問”
“問了啊,我跟她說了,衛東本來就很好么,又不是我瞎編的。”湯旭說得理直氣壯,叭叭叭給湯二虎洗腦,就是之前在老宅那邊跟婆媳倆說的那套,重點強調了下如果哥兒被勞累傷了身體,以后可能會影響生孩子。
湯二虎聽得眼睛都直了,腦子被忽悠惜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他挺好,跟外邊傳的那些不一樣,你不用說了,”他心累的擺擺手,“你現在主意比誰都大,倔得很,我說話你也不聽。”
“多要是說的對,我肯定不會不聽啊,”湯旭嬉皮笑臉去挎他胳膊,湯二虎一臉嫌棄往旁邊躲,“去去去,一手的魚腥味。”
“爹,你這樣是不對的,魚好吃也得收拾的好才行,咋能嫌棄魚腥味呢”湯旭伸手去抓他。湯二虎一躲,瞪他,去去去,做飯去。說完,趕緊走了,那表情是很怕湯旭再往上湊。
一頓晚飯吃的家里人都很開心,這魚大,身上沒有太多小刺,吃著不麻煩。湯二虎邊吃邊點頭,總算夸了句“衛東身手挺不錯。”
湯旭端著碗喝湯,唔唔著附和,“何止是不錯,他要是沒點兒本事咋可能把家里的房子蓋的那么氣派,多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大的房子,好多屋子,院子也特別特別大,對了,我還摘了槐花,明天蒸個槐花包子當早飯。
湯二虎對做飯的事情一竅不通,槐花包子更是聽都沒聽過,基于對自家哥兒廚藝的信任,對明天的早飯還挺期待的。
收拾了碗筷后,湯麗掌著自己織好的三片麻線布去找湯旭,結果她阿哥居然沒在屋里。湯旭從后院過來,看見她站在自己屋門外,叫她一聲,“麗姐兒,找我有事”“阿哥,這個要咋縫”湯麗給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東西。湯旭讓她進屋,把油燈點上。
“你用麻線縫的時候對準一些,針在孔里穿,縫邊邊的位置,不要留太多,不然穿著會不舒服。
湯麗點點頭,按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