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湯旭問道“你那天把野豬賣了多少銀子”他能想到那頭公鹿應該賣的貴,野豬的話就不好猜了,難不成真能得二百兩
衛東見他好奇,也沒瞞著,告訴他了。
湯旭聽得哺巴張大,問他“咋那么貴野豬很少有”實話實說,他對野豬的認識是動物園中圈養的,野生的只在電視上見過。
“還行,山里吃得多野豬不會出來,那玩意是一群一群在一起,能有只掉進陷阱里也是我運氣好,真進山遇著野豬趕緊跑,打不死它就得被它給磨死。
衛東說的時候笑了聲,“早幾年我把獵到的野獸拉到鎮上賣,他們見我臉生年紀小,價格壓的特別低,被坑了一陣子,后來我被逼急了把獵物拉去縣里,賺了不少也知道該賣啥價格,再來鎮上賣就要價貴,他們不買我就拉去縣里。
他說的簡單,湯旭腦補了下心疼的不行。
哪可能那么容易賺銀子,真要是把鎮上的那些大戶給惹急了,家里養的仆人找個沒人的地界把人劫了打一頓都有可能。
他這么想就直接問了,“沒人找麻煩”衛東笑了,那笑容很是張揚自信。
“我手里有刀,來找麻煩的都打回去了,打一次不服就多打幾次,反正我賤命一條,他們可不敢真拿命拼。
開賭坊的吳老板為啥見著他那么客氣,還不就是養的那些打手都被衛東揍過,見了血就知道怕了,怕了慫了自然就客客氣氣的。
現在他也不是經常能弄到大野獸來賣,每次拉了過來一口價,愛買不買。
賣的貴怎么了,嫌貴可以不買。
衛東就那態度,想還價不可能,想談事可以先把貨買了。這就是為啥他敢一張嘴要高價的原因,你可以不買,你買了,面子我當然也會給。
吳老板宋老板他們都清楚這點,所以基本上如果有事找衛東,他開的價哪怕很高,也不太會拒絕。
本事在那擺著呢,這十里八村挨著去問,恐怕再也找不到一個像衛東這樣身手好又信譽好的。
他只要接了生意,基本上都會做成。哪怕做不成,他也不會用各種理由要銀子,衛東的規矩,事成收銀子,不成我哪怕傷了死了,也
不用你管。
別說鎮上,縣里一些大老板也愛找他進山,多數都是找些珍奇藥材,要大野獸的都不多,這個說是隨緣,有就買,沒有就算。
湯旭狠狠抽了下嘴角,這家伙的,他算看明白了,衛東是個睚眥必報的霸道性子。
對他好的他記著,對他不好的,他不僅記著,還會找機會報復回去。
估計都不止報一次那么簡單,非得把人整服帖才算。
湯旭舔了下嘴唇,心說這性格他喜歡,越來越覺得自己眼光好,能把這么個處處合他心意的男人拿下
餓了,咱們吃飯去吧。
“先把東西放到牛車上,”衛東帶他去街口,找到相熟的趕車人,把幾籃子蛋放到車上,“等下還有東西。
趕車那漢子笑呵呵點頭,“成,你們買完咱們再走。”他說話的時候瞄了湯旭好幾眼,被衛東橫了一眼趕緊轉過頭不敢看了。
湯旭沒感覺到被偷看,或許說,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的視線,畢竟自己這張臉長啥樣他還是清楚的,太漂亮也是一種罪啊。
囑瑟嘚瑟。
“去福運酒樓吧。”他提議。
衛東無所謂去哪,拉著他的手毫不在意其他人或驚奇或訝異或嫉妒的視線,兩人去了福運酒樓。
正是午飯的時候,酒樓生意不錯,里邊吵吵嚷嚷的吆喝聲,幾個跑堂小二腳步匆匆,端菜上菜點菜,一個個都額頭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