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買了糖塊和粗鹽還有醋,醬油,一番大采購后,背簽裝滿了。
沉甸甸的壓在肩膀上,勒得他不住吸氣。
累得滿身汗可算是回到酒樓,門前停了輛騾子板車。騾子發出呋嚕嚕的聲音,嘴巴一動一動的好像在嚼啥東西。湯旭盯著它那大長臉看了會兒,突然展開手掌往它鼻子下邊湊。騾子嚼嚼嚼的動作停下,聳動著大鼻孔就往他手心蹭。
好香的味道
舌頭一卷將手心里的那小塊糖卷進嘴里。
喱唾唾呋呋嚕嚕
騾子興奮了
它低頭去拱湯旭的手,意思很明顯了,還要吃。湯旭擦擦手,嫌棄的不行。
沒了,這是獎勵,以后活干得好就給你塊糖當獎勵。
他把背簽放到車板上,酒樓里衛東將三個小孩領出來,吳掌柜也送出了門。湯旭朝他擺擺手,說道“謝謝掌柜的,咱們下回見。”
三個小孩都上了板車,湯旭和衛東坐在前邊,衛東手里拿著根小樹枝,輕輕往騾子屁股上敲了幾下。
騾子甩了下尾巴,邁開腿噠噠噠的往前小跑。湯旭回頭看了眼,三個孩子坐車上昏昏欲睡。等板車出了鎮子,湯旭又回頭看了一眼,三個孩子已經躺倒睡著了。
“幸虧這車有圍欄,不然都得掉下去。”他嘀咕了句,轉頭用手肘撞了下衛東側腰,在男人看過來的時候,把懷里的銀票拿出來,給你七百,剩下的我放家里留著急用,你把這個拿去買房。
衛東一挑眉,“剛才取得”
“嗯,你說的對,那邊利錢太少了,不如去買房租出去,”湯旭說完,問他“你是不是縣里也買了鋪子
“買了兩個院子,都挨著私塾,已經租出去了,”衛東沒瞞他,之前沒說是他沒問,“鋪子也買了兩間。
你在兩邊縣城買的
“嗯,分開買,價格差不多。”衛東前陣子總往外跑,基本上都是為這事兒奔走,哪怕有牙行的人,他也得過去瞅一眼才行。
湯旭點點頭沒再問這個,而是盯著騾子那健壯的后腿說道“它不是驢,是騾子,馬騾,不能生惠子的。
衛東詫異,這個他還真沒聽說過。
“你看它長得更像馬一些,耐力體力都比驢強很多,十五兩買的咱們賺了,好好養著能幫上不少忙,推磨拉碾子都成
回去我做個箱子,咱們可以做豆腐了,對了,我還買了很多粗鹽,回去熬些鹽鹵水試試。衛東點點頭聽他念叨。
湯旭歪頭靠在男人肩膀上,低聲跟他說話,“阿陽說大伯娘家兩個哥哥馬上娶媳婦進門,爹讓咱
們別忘了去吃席,我給大伯娘買了塊布,那天咱倆辦喜酒的時候她也幫著忙活不少,糖我也買了不少,明兒做些點心給小西當下午零嘴,我瞧他這兩天晚飯吃得有些多,估計下午就餓了。
徐大夫說小西身體養得不錯,慢慢得肯定會更好的。
還有哦,我最近藥喝調理身體,你不能折騰我。
一直默默聽的衛東終于給了反應,他不情愿的嗯了聲,臉色黑沉黑沉的。湯旭咯咯咯的低笑,眼珠一轉,撐起身體挨著男人的耳朵嘀嘀咕咕,咕咕嘀嘀。然后就見,衛東不僅耳朵驟然變紅,臉脖頸都紅了。隨后這男人胳膊一展一把將他的細腰摟住緊緊箍進懷里。
狠狠呼出口氣。
壓抑著某種要出籠的猛獸一般,沖口而出“你是想憋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