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和二阿哥因為陪著太皇太后玩麻將被罰,消息一傳出,就有人懷疑是不是佟安寧故意設套。
畢竟大阿哥、二阿哥接連被太皇太后和皇上處罰。
這不,剛從坤寧宮出來,她還沒有走遠,就聽到好多嬪妃在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沒有,昨天二阿哥到了子時還沒睡,就是為了抄寫孝經”說這話的人聲音比較小。
“嘖你小聲點,貴妃還沒有走遠呢”說話的人話里是提醒,但是聲音尖細高昂,語氣帶著些許陰陽怪氣。
“就是貴妃在,我也想問問她,她折騰出麻將,但是又收了太皇太后的麻將,所以,這麻將到底能不能玩”
“裝什么糊涂,貴妃可說了,可以玩,但是任何事不能過度,過猶不及,大阿哥、二阿哥他們年紀小,當然不能接觸這些。”
“呵呵,東西是貴妃拿出來的,最后好人她做了,大阿哥、二阿哥受罰了,我還心疼大阿哥、二阿哥呢。”
“通嬪娘娘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大阿哥和二阿哥有惠嬪、皇后娘娘護著,而且這次皇后和惠嬪不也沒說什么。”
“貴妃欺負兩個孩子,還不能讓人說了。她不能生孩子就欺負別人的孩子,若是我的兩個阿哥受到她的欺負,肯定要去皇上面前,讓皇上為阿哥們做主。”
“通嬪娘娘,您慎言,兩個阿哥的孝敬就是皇上罰的,你怎么就怪貴妃了”
“事情是她起的頭,兩個阿哥有什么壞心思。”
“對啊大阿哥和二阿哥陪太皇太后玩,本應是孝心,按理說應該懲罰弄出麻將的人。”
“對對,皇上他們批評一兩句也就可以了,大阿哥和二阿哥都長大了,也是要面子的。”
珍珠聽著后面的閑言碎語,有些擔憂地看著佟安寧,“娘娘”
“沒事”佟安寧擺擺手,示意旁邊人啟程,“她們說就說唄。”
珍珠有些心疼地看著她,“娘娘是貴妃,何必受這個委屈。”
哼,她可知道,這些日子,剛才說話的那幾位也在沉迷打麻將。
明知道主子娘娘沒有走遠,還故意說,不就是膈應主子。
反正主子也不怎么玩麻將,大不了和皇上說一嘴,讓宮里禁止了。
佟安寧倚靠在步輦中,淡淡一笑,“本宮又不覺得委屈,再說小孩不就是用來欺負的。”
珍珠
佟嬤嬤忍笑道“娘娘這話如果被皇上聽到,肯定要說您的。”
佟安寧“就是在他面前,我也敢說。”
就在大家期待康熙回應時,康熙也給了回應,不過不是佟安寧,而是通嬪,梁九功宣了康熙的口諭,通嬪禁足一月,除了她,還有其他幾個宮妃,只是她地位最高。
通嬪聽到這結果,頓時愣住了。
現在已經到臘月,正是各宮忙碌之際,宮外的大臣家眷和王妃、
福晉也會進宮送年禮、請安,
,
這不絕了她的路嗎,讓宮外那些人怎么看她。
通嬪頓時就哭喊了起來,“梁公公,我今后不再亂說話了看在過世的兩個阿哥份上,免了我的禁足,今年我娘家的嫂子和額娘要來看我,我這一禁足,讓她們情何以堪。”
她的貼身宮女跪下來替通嬪求情,總管太監也在給梁九功塞銀票。
梁九功將銀票推開,嘆了一口氣,“通嬪娘娘,您現在別急著哭,比起其他人,您的一個月禁足,已經是皇上看在兩個阿哥份上,皇上雖然念舊情,但是咱們也要知趣,老實待在咸福宮,您還是嬪位,今后可別摻和這些事情了。宮里有四個嬪位,可是只有一個貴妃,您趁這個時間想清楚。”
前面都有這么多人了,怎么宮里的這些小主、娘娘還是不長教訓呢。
“”通嬪想起被移到翠云館的那些人,瞪大了眼睛,手不可控制地顫抖,“多謝梁公公提醒”
“唉想通就行。”梁九功露出微笑。
佟安寧聽到消息后,心中嘆了一口氣。
讓康熙這樣折騰下去,恐怕她在后宮真的會成為鬼見愁。
伊哈娜聽到她的說法,撲哧笑出聲,“其他人有這樣的待遇,現在說不定心花怒放,你怎么這樣想,皇上若是知道了,會傷心的。”
佟安寧“他傷心,我拉仇恨,正好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