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老三你還是不要再這么沖動了,我們能有多少貨給你這么糟蹋。”大姐一邊走向自家的三層小洋樓一邊和一旁的老三說道。
大姐還絮絮叨叨的說著,就算這一次這個貨是其他人送到他們手上的一分錢不要也不能這么浪費,幾個侄子沒過幾年就長大了,需要錢的地方多的是呢能弄一點是一點。
老三也不好意思地,大手又覆蓋上后腦勺說道“我就是看不慣那小子那欠揍樣,一看那樣子我就想給他一腳。”
那小子本身就是那種天生吸引眼球的壞小子風格,而老三以前還跟這種人起過沖突,于是也十分看不慣這小子。
大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也算服了這個弟弟。
“老三,聽大姐的,這小子的身份估計不一般,估計是a市那些有錢人家的斗爭,萬一被找上門來,被搜家就完蛋了,趕緊把這個燙手山芋送走。”
老二一邊說著一邊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春天才來沒多久還有一絲寒意,他隨手拿起自己身上揣著的悶倒驢來了一口。
灼熱的酒液涌入喉嚨讓他頓時暖和了起來。
而被酒液暖和的身體似乎也變得更加靈敏了,老二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了從地窖那傳來的好幾聲泛著驚恐的尖叫聲。
“倉庫那里出事了”
老二皺著眉頭說道轉身便向著地窖走去,大姐和老三對視了一眼也趕緊跟上。
等進入地窖后,他們便發現那個剛剛被老三一腳踹上墻,在他們看來估計已經重傷的青年,居然靠著墻坐了起來。
看到他們下來,青年的眼神還直勾勾地看著他們。
仿佛在看獵物一樣。
原本青年就有一副好皮囊,現在打眼一看,原本就眉眼如墨的面容也仿佛更加精致了幾分。
可在這樣的環境下,青年精致到有點非人的面容和直勾勾的眼神,卻讓他身上的詭異感更重了。
大姐身上難得有絲寒意,她看著坐在那里的青年,嘴唇微微顫動。
她怎么感覺坐在那的
并不是人類
老二皺著眉頭看著古怪的白異。
這確實十分詭異,但應該不至于讓在場的這些女人和孩子嚇到驚叫吧。
而原本充滿悲傷憤怒的眼神,如今卻變成了一灘死水。
但老三也習慣了,他們這種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可謂是司空見慣。
老三卻揉了揉眼睛發現白異的眼睛在昏黃的燈光下還是正常的黑色,頓時覺得自己恐怕是這幾天因為這批貨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怎么可能會有人的眼睛是涌動的暗紫色
大姐這個時候卻終于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
她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番靠在墻上的白異的樣子,隨后瞳孔猛地緊縮,在僅僅幾度的天里,被嚇出了一身汗。
正常人坐下靠在墻上時,在脖子完全貼合墻面的情況下。
真的能仰起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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