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通過裝飾畫上的監控正看著白異的警員們,瞧著另一個屏幕上任齊越在房門口貼上的符咒
小祖宗這是一個隊員遲疑的問道。
裴軒揉了揉眉心一邊把監控拷下來一邊說道“小祖宗發話了,這段錄像咱們得報上去,查查那個趙部長究竟有沒有什么不法交易。
隊員們這才恍然大悟,隨后就哀嚎著自己的工作量。
而今天出了一趟外勤,今天晚上還得過來值夜班的副隊長,一邊干活一邊恍惚著喃喃道“咱們就不能把人往小祖宗面前溜一下嗎到時候是人是鬼就看這趙部長是不是上了小祖宗的食譜了。
原本副隊長只是隨口一說,他也不指望
這個想法真的能實施,但讓副隊長沒想到的是裴軒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便隨即沖他點點頭說道。
“可以,這個提議不錯。”
副隊長
“小易啊,你待會態度好點,別死犟著了。人家也是真心認錯,得到人處且饒人這是爸爸教給你的為人處事的道理,你那種非黑即白的觀念在社會上會吃虧的。
任父走在飯店的走廊上對著身邊的青年說道。
白易最終還是沒有同意去撤案,他也不敢打白易,現在這個逆子的背后是王教授,他能言語上的威逼利誘但是他是真的不敢直接動手。
任父相信,只要自己敢對白易有任何肢體上的沖突,這個逆子真的是敢直接把他告到警察那里去,即使警察不受理,自己進局子這件事也足夠丟人了。
但言語又無法讓白易妥協,這下任父對白易真的是無從下手。
事情沒辦成但是還是要和趙部長說一聲的,而當任父擦著冷汗將事件的來龍去脈和趙部長說了一遍后,趙部長卻并沒有罵人,也沒有發脾氣。
反而是溫言細語的和任父說,這是他沒盡到禮數的錯,他會擺個道歉宴來跟白易賠罪的。
當然這位背后在家里又摔了多少擺件,任父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也是為什么任父和青年會在這個酒店的緣故。
任父并沒有把今天的道歉宴這三個字當真,趙部長的一貫作風都代表著這個所謂的道歉宴其實是最后通牒。
要是他們有什么條件都可以在這個宴席上擺出來,而趙部長也會盡可能的滿足他們,而趙部長唯一的條件便是放過他兒子一馬。
其實這個度對于任父來說很好把握,如果今天來的只是他自己,任父完全可以讓這個酒席上的所有人賓主盡歡。
但
任父死死盯著身邊的漂亮青年。
青年笑起來的時候那對小虎牙最為亮眼,但不笑的時候,最吸引人眼球的便是青年的那雙眼睛了。
墨色中帶著點暗紫,神秘的像是什么古老的法師,又像是不同但和人類同樣古老的其他種族。
但任父可沒有欣賞青年容貌的心情,他心
中只有道歉宴這一件事。
“算當爸爸的求你,今天咱們公司的存亡就看你了”任父小聲哀求著說道。
青年聽見任父的話并沒有出聲,任父還想要說什么,但看著就在眼前的包廂,任父雙手合十小幅度的前后晃了晃像是在哀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