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顧家人已經沒了,蘭貴妃也知趣地在調整如何稱呼白廣玦的方法。
“蘭兒但說無妨。”白廣玦瞧著自己心上人那嬌嬌怯怯的樣子,再加上又是玉極宮那邊的消息自然表示自家心上人隨便說,他保證不會生氣。
“希望陛下恕臣妾無罪玉極宮這幾天都是歡聲笑語,甚至我還看見三皇子這幾天都在和那些個宮人在玩呢,這可不是一個失去母親的孩子的模樣啊,這孩子怎么變成這樣了,原本看著還挺孝順的啊。
蘭貴妃后半句話細聲細氣地說道,仿佛自言自語不讓白廣玦聽到一般。
但以白廣玦的耳力,這種聲音他絕對能聽見,或者說一個正常人他都能聽得見。
這可真是豈有此理即使顧氏罪女是個罪人,但那也是三皇子的母親這三皇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來朕得過去好好教育一下三皇子何為孝道了。
白廣玦表面上怒氣沖沖,但實際上心里快笑開了花,這可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啊,蘭貴妃可真是他的知己。
白廣玦怒氣沖沖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安撫了一下蘭貴妃,賞賜了不少東西給蘭貴妃,這才在蘭貴妃擔憂的神情以及看似勸架實際拱火的言語之中,來到了玉極宮。
隨后便看見了現在的白逸。
“聽聞你們宮內在顧氏罪女走后,便歡聲笑語不斷,甚至你還開始玩樂了”白廣玦皺著眉頭,微微彎下身對著白逸說道。
這是一個十分具有壓迫力的身姿,如果是一般普通的孩子,在這樣的威壓下恐怕早就哭出來了,沒錯,也變成了這孩子有錯,畢竟沒錯這孩子怎么會哭呢。
這是逼迫孩子承認自己的錯誤啊。
這種屈打成招的手段放在一般孩子身上肯定有效,可惜白廣玦碰見的并不是普通孩子,甚至碰見的并不是孩子,所以他只得到了白逸笑著的回答。
我并沒有在母后走后玩樂,整個玉極宮也并沒有歡聲笑語啊。
白廣玦雖然沒有預料到白逸居然還能笑著回答他,而且
白廣玦看著面前的孩童,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是這個孩子笑著看他還是那雙眼睛里古怪熱情還是這個孩子一直站得筆直
不過這些奇怪的地方對于白廣玦來說并沒有什么有用的地方,光憑這個孩子的笑臉也不足以給他定罪,好在他還是對于白逸這種推脫的說法早有準備。
他眉頭更加皺緊,看向白逸的眼神也更加嚴肅地說道;別笑你說并未玩樂,那么為什么玉極宮的小太監,會說你們宮里的翠春和翠秋這段時間都是帶著笑臉的
說著一旁的侍衛就把剛剛捉來的玉極宮的小太監丟到了空地上。
而小太監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奴婢真的看見了翠春和翠秋姐姐在笑,他們這幾天一直都在笑,而且是笑得很開心的模樣。
白廣玦勝券在握地看向了白逸,然而白逸看著他的樣子卻眼睛更加閃亮,并沒有絲毫的害怕。
她們當然在笑了啊。
白異想著翠春和翠秋這幾
天對于顧家人那副熱情的樣子,看著白廣玦身后的大樹想道。
畢竟這兩個文明生物效忠的皇后娘娘回來了。
顧明玉的眼睛還在你身后樹上掛著惡狠狠地看著你呢。
白異對于這些文明生物的情感一直是盲區。
文明生物又不在他的食譜上他自然也不怎么在意,只要這些文明生物不妨礙他獵食他一般都不怎么理會的。
可翠春和翠秋這兩個文明生物真的讓他產生了疑惑。
要不是他確認他轉換這些孩子的時候,沒有給他們身上貼上什么信息素器官,白異還以為這些孩子身上擁有了其他母巢給孩子捏出來的信息素器官了呢。
畢竟翠春和翠秋在接受了顧家人復活之后,簡直熱情得不行。